張無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那家餐廳陳山晚跟鄭晨他們去吃過,燒烤火鍋一體的店,底料和調料味道都很不錯。
鬱睢有車,所以他們是坐鬱睢的車去的。
陳山晚不是第一次坐鬱睢的副駕駛了,因為除了去北一點的城市找鬱睢的那位學弟,他們還去了那家公司,見到了公司老闆和鬱睢之前的助手。
他們都因為想從鬱睢這裡瓜分到東西而付出了一定的代價。
比如那位公司老闆砸了幾個投資失敗,現在公司週轉已經岌岌可危;那位助手則是至今還陷在學術造假的風波醜聞中,陳山晚和鬱睢到公司時,都有聽見議論。
現在這三位都去自首了。
只是因為鬱睢還活著,他們終究只能以殺人未遂、畏罪潛逃、知情不報的罪名坐牢。
這還是鬱睢偽造了證據,才能讓他們以這樣的罪名自首,說是他們利用了鬱睢研發的東西偽造了當時的監控影片,實則是他們拿鈍器敲擊了鬱睢的後腦後以為鬱睢死亡,再進行拋屍。結果沒有想到鬱睢沒死而且還回來了,他們提心吊膽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來自首。
當然,這個說法反而是假的。
但要是到警察局說自己用符把鬱睢變沒了,是不會被相信,也沒有辦法入刑的。
陳山晚和鬱睢下車時,手自然而然地又被鬱睢牽住。
鬱睢:“這邊氣溫回升得很快。”
今天出門只需要穿兩件衣服就差不多了。
陳山晚嗯了聲,用空閒的手勾了一下自己的高領衣。既是確認遮住了,也是拉一下。
衣物選得再柔軟,摩挲著他脖頸上的齒印與吻丨痕多少還是有點不舒服。
鬱睢自然瞥見了那一瞬間晃過的美景,喉嚨不免發乾。
啊。
所以要以什麼樣的辦法才能騙到阿晚和“他”在車上來一次呢。
鬱睢也有很多煩惱的.jpg
他們到餐廳時,任燃西他們已經到了。
因為是聯誼,所以其實還有好幾個陳山晚不認識的女同學也在。
見他們進來,謝想直接一聲國罵出口:“臥槽?!”
他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鬱郁鬱…鬱學長?!”
而讓他們更為吃驚的是他們之間的距離。
陳山晚看著是正常走路的,主要是鬱睢很明顯是黏在陳山晚旁側。而且再往下……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也明顯是鬱睢要抓得更緊。
幾人都懵了:“…你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