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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停頓,冷冷道:“我不是一個物品。”
鬱睢揚眉,鬆開他,撐在他旁側微微支起身。
這要是換作別人,肯定無法理解陳山晚究竟是怎麼做到處在這個情況下還能如此強勢硬氣的,畢竟他現在真的完全就在鬱睢的掌控中。
可是鬱睢明白。
“他”的阿晚就是那種寧折不屈的人。
鬱睢朝陳山晚伸出手,指尖點上陳山晚凸起的喉結。
冰冷的觸感傳遞過來時,陳山晚其實第一時間根本沒有感覺到那是手指指尖。
因為太冰了。
他的喉結不自覺地滑動了下,身體也是本能微顫,這副模樣配上他因為被迫舒展的身體,看上去就像是祭臺上的貢品。
被捆綁釘死在了祭臺上,任人宰割,如引頸受戮的羔羊。
鬱睢眸色漸濃。
這樣的陳山晚,看上去真是香甜可口。
讓“他”很想張嘴一口咬住他的脖頸,不顧一切地品嚐他的美味。
從裡到外。
只是陳山晚從不是這麼脆弱的存在。
鬱睢瞬間的失神讓荊棘都失去了活性,而陳山晚就抓住了這一剎那的鬆懈。
他一翻手腕,直接將他剛剛昏過去前塞到枕頭底下的那張被折成了三角的黃符抽出來,奮力一扔。
雖然看不見,但知道鬱睢就趴在自己身上,所以陳山晚朝自己身上丟就行。
他速度太快,鬱睢是真的沒有反應過來。
黃符紙直接砸在“他”脖子上的那一瞬間,屋內的荊棘就當場粉碎,撕裂的痛苦也席捲上鬱睢。
陳山晚擺脫“他”的束縛,但感覺到更多溼黏黏的液體落下來,他睜眼去看時,就見自己一身都被漆黑似石油的液體弄髒,還有黑色的花瓣撒落在上頭。
陳山晚來不及嫌髒。
他翻身下床,左腳很明顯地感覺到無力,踉蹌了下,半跪在地上。
但這個時候根本來不及多想。
陳山晚先按了報警鍵,再拿手機撥了報警電話。
他身上的液體還在往下淌,提醒著他剛剛他經歷了什麼。
陳山晚握緊了拳頭。
報警電話撥出去沒有兩秒就接通了,因為鬱睢很明顯不是人,所以陳山晚沒有等對方開口,就立馬快速報上了自己的地址,然後說:“…我在這裡被綁架了,對方不簡單,你們可能要考慮重灌營救。”
電話內一時間沒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