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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山晚為自己動怒,又煩躁於這點情緒還有些分給了別人。哪怕只有絲毫。
那位學弟的家人似乎也明白了過來自家孩子的異樣是來源於他們,所以看向他們的目光帶有警惕:“你們是誰?來幹什麼的?”
“…他殺了一個人。”
陳山晚凝視著那個被自己母親抱在懷裡瑟瑟發抖的學弟:“雖然遲了三年,但他需要付出殺了一個人的代價。”
“……你在說什麼胡話?!”
“爺爺的你們是哪裡來的?!別在我們家發瘋!”
“要錢是不是?!現在要錢的人說話都這麼晦氣了嗎?!”
……
他們七嘴八舌地罵著,鬱睢的眉眼冷下去,但在“他”動手前,陳山晚拉住了“他”。而那位學弟也一下子被戳中了心理防線最薄弱的地方,抱著腦袋試圖躲避,嘴裡更是哭著叫喊:“我已經付出代價了我已經付出代價了啊啊啊!”
“我已經毀容了,我付出代價了…饒過我吧……饒過我吧……”
他這話無疑就是坐實了陳山晚說的話。
抱著他的女人不可思議地看著懷裡的孩子:“老么,你在說什麼?”
這位學弟卻已經怕到不敢辯駁一句,甚至連正常對話都做不到了:“不要找我,不要找我…還沒有付出代價的是那兩個傢伙,害了你的不只有我,放過我吧,求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真的……”
他語無倫次地一直在說話,甚至在發現自己沒有力氣逃跑時,甚至連滾帶爬地從自己母親懷裡起身,跪在鬱睢面前,哭著給“他”磕頭,看得他的親朋好友們全部都很茫然。
鬱睢對這一幕卻沒有半分觸動,而是看向了陳山晚。
“他”很好奇,他家阿晚心這麼軟,會不會就此作罷。
然而陳山晚微垂著眼睫,那細長濃密的睫毛投下的陰影並沒有遮掩住眸中的淡漠。
他看著哭天搶地的人,語氣都很平淡:“你付出的只是你貪心,一條命的代價你並沒有付出。”
對方如遭雷擊般,呆坐在原地:“你要…殺了我嗎?”
陳山晚幾乎是本能地:“我不能殺人。”
大概是因為作為人類,又或者因為從小受到法律教導,所以這樣的念頭才那麼根深蒂固。
陳山晚望著他:“你自己去自首吧,不然…你們三個是最清楚鬱睢現在的情況的,不是嗎?”
“我自首、自首……自首你們就放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