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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捻著,甚至在另一隻手往陳山晚身上游走,幫陳山晚將身上所有海水蒸發時,鬱睢還低下頭含住了陳山晚的頭髮。
“他”將陳山晚的頭髮含在口中,抿在唇舌間,用舌尖勾著去品嚐。
好香。
“他”把鼻尖都貼在了陳山晚的頭髮裡,下半張臉埋了進去。
想不明白。
“他”的人類真的好香啊。
為什麼會這麼香呢?
.
陳山。
陳山曉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似的,從口袋裡掏出陳山晚的魂牌。
魂牌看著很簡單,但只有陳山的人去看才能看出門道。
比如他現在就嘆了口氣。
坐在他對面在彙報的弟子稍頓:“師父?是小師叔出了事嗎?”
“…不能說是出了事。”陳山曉凝視著手裡的魂牌:“只是你小師叔的靈魂太強大了,這才下到第三個世界,就差點掙破那個世界的軀殼……”
陳山曉皺起眉,又有些憂心:“也有可能是受到什麼刺激……”
這話還沒說完,陳山曉就笑著搖搖頭:“怎麼可能呢。”
他看向窗外:“師弟從小到大就是強大無比的,怎麼可能會受到這樣的刺激?”
陳山曉的徒弟不知道陳山曉在呢喃著什麼。
他撓撓頭,真正在意的只有一個:“師父,小師叔真的能找到辦法對付那邪祟嗎?”
陳山曉瞥他一眼:“你問我?我也想知道。”
弟子哦了聲,嘆了口氣:“其實小師叔就算找不到也沒關係啊,我感覺那邪祟剛出來的那兩年也是很安分的,就是後面長老們非要把小師叔和那個邪祟隔開,讓祂找不到小師叔,不讓小師叔去封印處,祂才開始瘋狂上我們的身的。”
陳山曉當然也知道:“你想說什麼?”
“就,”弟子撓撓頭:“能恢復祂開始上我們的身前的局面也很好啊。祂也沒有傷害過我們誰。”
陳山曉其實是真的挺滿意自己這個弟子的:“他們都說是因為祂才導致天下大亂,聽你這話的意思就是你不這麼認為咯?”
弟子一驚,沒再開口。
陳山曉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心想自己也可以提前準備一個繼承人了啊。
他說:“之前不讓你們議論這些事,是為了不讓你們小師叔聽見,他現在人也不在這兒了,你繼續。”
弟子小心翼翼地:“那我繼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