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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查?這麼說已經發現了嫌疑人了?”
對於這個提問,主任不置可否地閉上了嘴唇。似乎是為了掩蓋自己的曖昧態度,他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了一支皺巴巴的香菸。典子捅捅龍夫,龍夫立刻拿出火柴給主任點了火。
“謝謝。”伊原警部補向典子道了謝。
“剛才您說到對現場進行了仔細搜查,”龍夫改變了提問的矛頭,“那麼,有沒有發現兇器以外的,能成為破案線索的東西呢?”
“沒有。”主任立刻回答道。
“可是,我聽說刑警們曾拼命尋找過火車票碎片什麼的……”
“誰說的?!”伊原主任目光一閃,厲聲問道。
“是聽附近的村民說的。”
主任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說道:“是的。在屍體的附近發現了三等火車票的碎片。不過,現在還不好說和案子是否有關。只是為了慎重起見,才找火車票的其餘碎片的。可是,一片也沒有找到。說不定只是風將那碎片從別的地方刮過來的。”
“掉在屍體旁邊的火車票碎片上,有文字嗎?”
“什麼也沒有。雖說是火車票,其實只是火車票的一角,正好是沒有文字的部分。”
龍夫用懷疑的目光看了看主任。然而,伊原主任並不像是在說謊。
“如果碎片上有發車的站名或目的地,哪怕是出票的時間,就會非常有參考價值了。”主任用頗為遺憾的口氣說道。
“車票新嗎?”
“比較新。”主任答道,“不像是在那之前三四日買的。從其新舊程度看,至多是在兩三天之內買的。”
典子在一旁聽了,心中暗想:如果這火車票是兇手或被害人的,那麼在通常情況下,就應該是乘車之前或者中途下車時帶下來的。所謂通常情況,就是指到站後一般要將車票交給剪票口;如果不交給剪票口,自己帶出來就屬於特殊情況了,應該除外。而離開現場最近的火車站是真鶴車站,在那裡上下車的乘客應該不多。
龍夫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因為他問主任:“去真鶴車站調查過了嗎?”
“去過了,也沒有找到一點線索啊。”伊原主任搖了搖頭說道,“車站上的工作人員說不記得有長得像被害者那樣的乘客。當天也好,前一天也好,上行下行的乘客都沒有幾個。如果被害者在這些乘客裡面,總會有工作人員記得他的相貌的。既然沒有,就只好認為被害者並不是在真鶴車站下的火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