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窗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杭嘉白前腳帶走鄧玲, 後腳便有另外一撥警察來將剛剛睡醒正在滿屋子找鄧玲的楊浩安抓捕歸案。
他被銬上手銬帶走時一個勁兒的回頭,他的爺爺楊寶宗就站在二樓的窗戶前,看著楊浩安被帶走。
林舒月沒有離開公安局, 她跟何玉玲聊著關於化妝的話題, 然後等待鄧玲的到來。
鄧玲一來, 她跟何玉玲一起站直了身子。
鄧玲進來了, 她氣質溫婉,身材高挑,面板白皙, 頭髮如瀑布一樣的垂順到腰部,隨著的走動會來回晃動,嘴角也帶著笑容。
戴著手銬的她也不見半點慌亂, 彷彿她來公安局就是走一個過場。
林舒月在內心冷笑。她可不是以為自己就是來走過場的麼?畢竟她的那位爺爺,可是曾經部隊裡的高階將領,一退伍就被分到了剛剛經濟特區鵬城任鵬城公安局的局長。且在這上面一干,就幹了三十年,一直到前年才退休。
林舒月看了一眼善惡系統, 鄧玲的善惡值跟她的外表反差可是格外的大, 罪惡值在80-90之間, 說是罪大惡極也差不多了。
鄧玲以在逛街一樣的閒適姿態進了審訊室。一坐下便看著對面的幾個熟人笑了。這些人,每年過年過節,可都是到她家送過禮的。
她怕什麼, 她一點也不怕。
並且當年她做事十分乾淨, 那時候又沒有攝像頭, 她咬死不認, 誰能有證據證明當初是她開車撞死的人?
鄧玲半點不慌亂。她被帶走的事情整個家屬院的人都知道,她爺爺楊寶宗, 她丈夫楊浩安起床就能知道,到時候,他們肯定會給公安局施壓。不到中午,她必定能出去。
然而鄧玲的從容在她聽到隨身聽裡的那段話時變得慌亂,但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她就鎮定了下來。
在磁帶播放完以後,她看著播放這段錄音的杭嘉白:“阿白,你們就這麼想拉我下馬?找個配音演員配我的聲音,花了不少功夫吧?”
杭嘉白呵了一聲,跟她道:“這是副本,正本已經送到痕鑑科做了鑑定,鑑定結果已經出來了,鄧玲,在絕對的證據面前,你的狡辯沒有用。”
“鄧玲,我問你,1994年5月29號的深夜,八點到凌晨十二點,你在哪裡?”
鄧玲依舊死豬不怕開水燙:“在家裡哄孩子吃飯睡覺,這一點,我的丈夫、孩子跟爺爺都能作證。”
十年了,時間那麼久遠了,鄧玲壓根就不怕查。十年前她的一雙兒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