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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主意打到她身上的事。
林舒月比較在意的是袁淑珍剛剛跟她說的那句話。
“阿芳，你能不能幫我打聽打聽，這些姑娘是不是都是自願的？”林舒月堅決維護女性的所有權益，她反對以任何目的、手段違背意志的人。
李明芳點了點頭：“你等等，我幫你問一問。”
兩人隨即一前一後的進辦公室。
李明芳有一個企鵝群，裡面的人都是在鼎生大廈上班的熱愛八卦的女孩子，她們的群新增的人並不多，但幾乎每一個公司的人都有。
此時已經十一點多，正是忙完一個上午的工作，正是輕鬆筋骨的時候，李明芳的訊息一發出去，便得到了許多回復。
很快，李明芳就講這些回覆截圖發到林舒月的企鵝號裡。
在別的公司，趙主任在外面兼任皮條客一事並不是什麼秘密。
甚至鼎生大廈裡某些公司的老闆，跟趙主任的來往也十分密切。
林舒月一張張的看著這些截圖，不願意的姑娘，佔了大部分。
林舒月朝趙主任的辦公室看了一眼，趙主任正在跟人打電話，他用的是私人手機，打電話時滿臉含笑，時不時地點點頭頭。
林舒月的手放在鍵盤上，一行字出現在她跟李明芳的私人聊天對話方塊中。
遠山的月：知道這些姑娘是從哪裡找的嗎？
芳芳芳芳：大多數是藝術學校，也有少部分，是從各行各業物色出來的。
林舒月正想說話，李明芳又發了一串數字出來，李明芳說，那是容梨水的企鵝號。她們三年前就加過好友。
在容梨水離職後，這個企鵝號就再也沒有亮過了。但是李明芳說，她曾經看到過兩三回，容梨水改日誌。
林舒月點選了新增賬號。但一直沒有驗證透過。
午休時間到，她跟李明芳一起去食堂吃飯。
趙主任已經從公司離開，並且下午沒有回來上班。
在下班前，林舒月發給容梨水的賬號被透過了，林舒月斟酌再三，發了個訊息過去。
那邊幾乎是秒回資訊：見面聊，我在冰凌咖啡等你。
冰凌咖啡就坐落在這一片，比起林舒月上回跟杭嘉白去過的那個咖啡館，要高檔許多。
林舒月跟她約了時間，就在五點半。
現在已經五點，從這個地方走到冰凌咖啡，正好是五點半。
林舒月記下容梨水發來的電話號，便從公司離開，
![[古穿今]嬌嬌女](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n30k1eVNmwzBGDOEDht9diq8nXLljY-8K1RaMN9v6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