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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目光直視林舒月,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
到此刻,林舒月終於知道為什麼容梨水會來見自己了。她看著容梨水的目光:“對,我真的這麼覺得。”
容梨水笑了,嘴角的梨渦露了出來,但很快又隱回去:“情婦跟二奶,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吧?”容梨水問。
林舒月點了點頭。
容梨水又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的靠回沙發上,看著天花板上有些昏暗的燈。
說話的聲音又輕了兩分:“我就是這種情婦跟二奶。我們都是。”
三年了,容梨水第一次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說自己的私事兒。
“三年前,我讀完高中,從老家來到鵬城打工。我心氣高,不想進廠,在找工作的時候看到了鵬城都市報招聘前臺的廣告,我就上門去應聘了。”
“應聘我的行政部張敏說,我長得好看,氣質好,學歷也足夠,就錄取了我。”
“我應聘下來的時候,看著大廈裡面來來往往的光鮮亮麗的都市麗人,你不知道我當時多麼高興。”
“我上班很努力,不會的我就學,報社裡誰有什麼忙我能幫的我都幫。我雖然忙得團團轉,每天從上班到下班都沒有停歇的時候,可我依舊很快樂。我覺得我找到了生命的價值。”
“那天下班之前,趙兵找到我,說他晚上要參加一個晚會,但是缺少一個女伴,要我跟著一起去。不算公司的行程。”容梨水的目光逐漸深遠。
彷彿又回到了那一天。
她當時上班才兩個月,剛剛過試用期,正是對工作熱情最高漲的時候,也正是最單純的時候,趙兵是新聞部的主任,多少算是個領導,新聞部又是報社最核心的部門,於是他的話,容梨水聽了。
“他帶著我,在附近的商廈裡買了一條晚禮服,帶我做了頭髮,到了晚上九點,我跟著他去了位於郊外一個別墅。”容梨水說到這裡,從隨身帶著的碎鑽小包包裡,拿出了一盒煙,放在嘴邊點燃。
“來參加晚會的都是大老闆,有些大老闆還是熟面孔,經常出現在財經報紙上。除了那些大老闆外,很多都是像我這麼大的小姑娘。”
“我們一進來,那些大老闆就看了過來,你知道我那一刻的感覺嗎?我感覺我就是砧板上的一塊肉,是馬戲團裡的猴子。”
“我被名妝日化的老闆挑中了,趙兵把我送到了他的邊上。那一晚上,我被灌了很多很多酒,第二天我醒過來的時候,渾身赤/裸,身邊躺著的就是名妝日化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