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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穿著一套白色的休閒西裝,她依舊在抽菸,見到林舒月出來,她把菸頭丟在地上踩滅:“林記者,我要走了,我定了明天天亮離開的車票,廣粵省這個地方啊,我再也不會來了。林記者,我祝你一生平安,前程似錦。”
容梨水朝林舒月深深地鞠了一躬,走了兩步後,她又轉身回來。昨天晚上她沒有在望江別墅,而是在名妝日化的老闆張富春的家裡。他兒子昨天又犯病了,他跟他的妻子李彩霞覺得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她應該為他們兒子遭的罪付出代價。她被押著跪在張富春家的地上,張富春拿著皮鞭,一鞭一鞭的抽她。
李彩霞端坐在沙發上,像個優雅貴婦一般的品著茶,若是張富春的力道小了,她便開始唸叨她兒子所受得罪。在疼得受不了的那一刻,容梨水真的想不顧一切的衝到廚房,拿出裡面的菜刀,把這對狼心狗肺的夫妻給全部殺掉。
但在後半夜,張富春接了個電話,便急匆匆地走了出去,她受的刑法終於結束了。但像她這樣的女人,是不能留在張家過夜的,因此她只能拖著一身的傷痕來醫院上藥。
她就是在醫院,見到的望江別墅的那群女人的。在看到她們在醫院的這一刻,她就知道,在她頭頂那把空懸著的刀,落下來了。
她上了藥,聽說有記者在採訪,她便在病房外面等著,在看到從病房裡出來的林舒月的那一刻,她那一刻的激動無法言說。
本想一走了之,但她還是想把她這些年的生活跟林舒月說一說,她想,作為一個記者,她的事情,林舒月是想知道的。
林舒月的確想知道,她們返回了閆友蓮的病房,閆友蓮已經陷入了沉睡,何玉玲則去忙去了。
容梨水背對著林舒月,把自己背上的傷露了出來,這些傷,有嬰兒巴掌那麼寬,哪怕上了藥,也有些傷口在往外面滲血。
容梨水示意林舒月拍照,拍完後,她說:“林記者,你是不是覺得那些上望江別墅去消費的男人很可惡?但其實並不完全。可惡的男人身後,總會站著一個隱藏在他們背影后的女人。”
“就像張富春的妻子李彩霞那樣。”容梨水把衣服穿上,衣服接觸到傷口,疼得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
“李彩霞啊,是一個標準的大婦。她就像是從古代出來的女人一樣,對男人在外面有幾個小老婆毫不在意,對小老婆有幾個孩子也不在意。她只在意的她張家的財政權在她的手上,她兒子的繼承權不被動搖。”
“是不是很不可思議?在我明確表示跟張富春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