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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手也動不了了。”
“我從小就是我媽養大的,我媽媽為了供我上學,什麼苦活累活都幹過,好不容易開了一家大排檔,生意也還可以,家裡生活富裕了,他拿著我媽賺的錢在外面瀟灑,卻在回來後說我媽因為做生意跟男人多看兩眼,是不檢點。我問他為什麼那麼對我媽,他說,我媽拋頭露面,丟了他的臉。”
“我恨啊,我恨死了。所以我在我媽的身體好轉後,起了殺他的心思。我提前在周圍的領居面前說他要出遠門的事,然後又在他有一天深夜喝醉回來時,將他綁了起來,拖到後院裡,澆了汽油,一把火燒掉了。”
“那天也是下雨天,雨特別大,我把燒他的灰骨頭還有輪椅的支架,都埋進了土裡。”
楊寧說著自己的作案過程,語氣非常平靜,平靜得彷彿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林舒月的心裡梗得難受。
當受害者等不到法律上給的公平正義時,便由受害者,化身為施暴者,這樣的報復,不是不行,可是她們殺了人,這是不行的,她們觸犯法律了。
楊寧看著林舒月眼裡那感同身受的難受,忽然笑了:“我們是打算去自首的,林記者不用為我們難過。能手刃仇人,我們死而無憾。”
林舒月忽然不知道要說什麼,楊寧說:“林記者,我已經想好要給我媽媽送到養老院去了,錢也交得足夠了,我也沒有別的親近的親戚,能不能請你,時常幫我去看看她呢?”
楊寧什麼都不怕,她怕的,是她媽後半輩子,無所依。
林舒月看向那個坐在輪椅裡的中年婦女:“既然你知道你媽媽這個情況,當初,你為什麼不留留手呢?”
楊寧苦笑一聲:“當時什麼也想不到了,就想讓他的命,你不知道我多恨他。我在十三歲的時候,他招呼他的朋友在家裡喝酒,他甚至做得出讓我陪他朋友睡覺的事情。還好我媽媽提前把我的房間上鎖,否則,我還不知道要經受什麼事情呢。”
楊寧摸上她耳朵:“我的有一隻耳朵聽力很差很差,那也是被他打的。”
她看了看林舒月,又看了看身邊的兩人,然後道:“我的事情說完了,林記者,她們的事情,讓她們自己說吧。”
楊寧起身,回到坐輪椅的中年婦女身邊蹲下,將頭埋在她的膝蓋上,她媽媽用力抬起手,將手放在她的頭上。
林舒月收回目光,開始聽另外兩個人的陳述。
六十多歲的婦女叫任先英,她的經歷就跟她在帖子裡發的事情一樣,她男人一輩子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