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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高,一個月的工資,幾次就得花沒了,沒了錢的人就要去掙錢,於是來錢快且多的代孕跟取卵就成了他們的選擇。
而她們來這裡代孕,有的是自己的選擇,有的是在男人或者家人的要求下來做這一行的,但無論是怎麼回事,都是她們自己選的,因為癮君子到了一定程度上,已經不是個正常人了。
只要能有錢,錢是怎麼來的,她們無所謂。
但另外的那些人中就不一樣了,有的人是自願來的,有些則是被坑蒙拐騙來的。
林舒月跟阿喜道別後就走了,阿喜把她送到門口。
林舒月開著車從她的面前走過,走得遠遠的了,阿喜還在看,眼淚漸漸地溼了眼眶。
這幾年,是她人生中最困難的光景,她不後悔她做的很多選擇,可她知道她走的不是正道,她做的事情是違法的,但被逼到了這個份上了,有什麼那辦法呢?可她的心裡,還是羨慕林舒月的,因為林舒月堂堂正正的站在陽光下。
就像以前在學校一樣,明明她家很窮,她媽媽還時不時地不在,她連家長會都是她姐姐來的。可無論是學校裡的人怎麼譏諷,她都不在意,她只會把所有的譏諷都化成她上進的動力。
或許林舒月不知道,早在她越級高考之後,她的大名就在老同學中廣為流傳,許多同學受到了她的鼓舞,開始努力學習,其中就包括她。
當年她在高二時才開始努力學習,雖然晚了,可也超長髮揮考上了大學。就在前天,沒有林舒月的同學群裡,還在說林舒月的事兒。
阿喜想,林舒月或許到現在連她的名字都記不起來,可她啊,卻是什麼時候都忘不掉她的。
阿喜轉身回院子,跟虎哥說了自己要回去看父母的事情。她的家庭情況虎哥知道得一清二楚,她要回去看父母虎哥準了。
阿喜回去將身份證以及今天早上去做產檢時辦得銀行卡帶了出去,趙明輝的錢已經被她轉到她的卡里了。事不宜遲,她今天就得帶著父母離開,走得越遠越好,等到了地方,肚子裡的孩子再打掉也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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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月剛剛開車出去沒有多久,就看到了一臉憋屈的吳冬豔跟她的兩個蠢同事。
見到林舒月的車子那一刻,吳冬豔的眼淚都要下來了,實在是太難了。
她找到這倆同事以後才發現兩人輪流盯梢,結果天太熱,兩人開著空調,坐在椅子上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睡醒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