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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這邊廠子來過,我被他打過。”李偉生咬著牙。
“這個人特別狠,他打人,喜歡在鞭子上面裝上那種特別細的鐵絲,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圈朝著外面凸起來的刺。”李偉生撩起自己的衣服:“那一圈帶著紅色圓點的傷就是他打的。”
林舒月視力好,哪怕離得這麼遠,她也能準確的看到他背上的傷痕,那些一圈圈的小眼密密麻麻的,遍佈了他的整個背部,那些小眼不大,就跟被蛇咬了的傷口差不多。
但很深,有一些到現在都還在冒血水。
“他還有怪癖,喜歡長得漂亮可愛的小男孩。月中的時候我們炕上被拐來了一個十四歲的男孩子,他不知道從哪兒聽來訊息,就過來了。”
“那小孩被他帶到了一個廢棄了的礦洞裡,再出來的時候,那小男孩渾身上下沒個好肉。當天晚上就發了燒,我們沒有藥,只能用溼毛巾給他敷額頭,但沒能救他。第三天,他就沒了。”
“我們在他被丟出去陰山坡之前,看了他的身上,他的私密處,被要得全是牙印。最深的那一處,都已經斷了。”
李明芳的手都在抖。林舒月則舉起板磚,給地上昏迷不醒的缺六子又來了一下子,她是照著他的關節打去的,用的力度也非常的巧,能讓他很疼,但不至於傷身動骨。
作為一個遵紀守法的新時代公民,林舒月很注重這方面的修養。打罪犯可以,私底下報復可以,但不能把自己送到局子裡去。
缺六子被疼醒了,骨頭被砸的感覺,讓他頃刻間就冒了滿頭的汗。
他跟林舒月四目相對,林舒月勾起唇角,下一刻,缺六子的另外一隻胳膊關節也被敲了。
缺六子下意識地張嘴要叫出來,林舒月眼疾手快的往他的嘴裡塞了快抹布,抹布是地上的,那是苗大姐用來擦地的,洗的很乾淨。
李明芳鬆開李偉生的手,蹭蹭蹭的衝過來,一腳一腳地踢在缺六子的身上。
“畜生,死佬,沒媽的死佬,我頂你孃的肺。”李明芳每踹一腳,就罵一句,語言之豐富,全是廣粵省語言中的瑰寶。
李偉生看著這樣的李明芳,忽然笑了,心裡的陰霾,不知不覺的散了一些。
缺六子往邊上躲,躲著躲著就躲到了牆邊,這更加方便了李明芳踹人。
李明芳揣著,林舒月則拉著一張凳子坐到李偉生的身邊:“阿生,你當初舉報黑煤場的時候,用的是自己的真名?”
林舒月他們報社有一個不成文的規,跨省舉報,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