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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生淮山都吃過,嘴巴不會癢,手也不會。而且他根本就不怕癢。
他斜乜著林舒月,表情十分不屑。
林舒月相信,要是他的嘴巴里沒有抹布,他那口水指不定就得吐到她的臉上了。
林舒月被自己的腦補給噁心到了:“我看出來了,你不會屈服。果然是條漢子,我敬你是個玩意兒。”
林舒月說著,從包裡拿出那瓶混合防狼噴霧出來:“所以我決定拿出對玩意兒的態度來。看到沒有,這一瓶在癢的基礎上,還加了辣。因為你不信,我就直接給你噴一點,讓你試一試效果。”
林舒月掀起缺六子的肚皮,噴了一下。
缺六子只覺得身體一涼,接著就有些熱,他努力哼了一聲,好像在說林舒月就會吹牛。
但這聲哼哼還沒結束,一股癢意就從肚子上升了起來,接著剛剛那股熱越來越熱,這股熱混合著這股癢,讓缺六子的腿腳不自覺地往前蹬,同時手下意識地往下掙扎,就想去撓一撓。
不過片刻的功夫,他就在地上擰成了一條蛆,同時嗚嗚聲不絕於耳。
李偉生跟著李明芳看看缺六子,又看看林舒月,目瞪口呆。
下一秒李明芳蹭蹭蹭的就到了林舒月的面前:“阿月阿月,你這個癢癢的東西是什麼,分我一點,分我一點!”
託了林舒月的福,現在報社的女同志們都會在自己的包裡放上一瓶辣椒噴霧。李明芳自然也不例外。
她蹬蹬蹬地跑到自己的包包面前,把裝有辣椒水的噴霧拿了出來。
林舒月也不吝嗇,拿出癢癢水就往她的噴霧器裡倒。
李明芳上下搖晃一下,眼睛一轉,就看到了翻了個身,在地上扭的缺六子。
她掀開缺六子的背,往上面又噴了兩三泵。她可比林舒月狠多了,最後一泵還往缺六子的咯吱窩噴。
林舒月不禁對李明芳肅然起敬,覺得自己還是有點心慈手軟。
缺六子還沒有要招的樣子,林舒月也不催他,開始在內心裡檢討自己。她還是太善良了!這些善惡值高達百分之五十的罪犯,就應該對他們狠一點。
李偉生看著剛剛是擰成蛆,現在快擰成麻花的缺六子,下意識地動了動屁股,然後腿疼得齜了一下牙。
他看著缺六子那難受勁兒,有種想尿尿的衝動。
這年頭剛起,屋裡就傳來一股尿騷味,李偉生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然後伸手往襠下一模,沒有摸到溼的,他鬆了一口氣,接著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