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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表現得太正常了,跟別的護工沒有什麼不一樣,唯一的一點,就是她是看護老人、病人,是出了名的好。
這樣的一個人,要是林舒月沒有善惡分辨系統在身,也看不出來她的真面目的。
林舒月說:“要不然你查一查,那兩個死的離奇的老人,或者是那些死的好無異常的老人,他們之間有什麼關聯。”
要知道邢月牙可是有百分之三十的罪惡值在身上呢。像範大美跟邢月牙這種情況,保不齊就是一起蓄謀多年的報復性殺人。
吳冬豔嘆氣:“我查過了,之前的兩個死者,朱先軍跟劉曉娟,他們一個是西江區的,一個是改革後從羊城搬過來的,兩人之間沒有什麼交集。”
林舒月點頭,從這麼來看,確實沒有交集:“那你再查查他們的上一代呢?”
林舒月問過杜雪麗了,範大美今年是四十,從二十多歲她出來打工起,就是給人家做保姆的,到後面年紀再大點,就專門當護工了。
邢月牙今年六十歲,從她們的年紀往下推,如果他們有恩怨,大概也是在五六十年代。
如果結仇,大概也是那個時候了。
吳冬豔一怔:“我還沒有想過這個方向。”
之前她們的小組分下案情,也有人從仇殺這方面去猜測過,但範大美跟死者朱先軍劉孝娟之間隔著20歲的差距,仇殺的可能性太小了。
但再小,這也是個線索,她們還是查了一下朱先軍跟劉曉娟的社會關係,在確定兩人沒有交集以後,她們就沒有再深挖這條線了。
吳冬豔他們之前的案件推論,是範大美是為了兩個老人的財產,畢竟在他們死了以後,他們卡里的錢全都不見了。
吳冬豔陷入了沉思,服務員這個時候端了她點的牛雜湯河粉上來,她琢磨了一下,道:“我回去就查查這件事情。”
如果說十年前的案綜就算久遠,那麼再往前推,就更加遠了。
遠,就代表著不好查。但這個時間上沒有完美的犯罪,林舒月覺得,吳冬豔的這次查詢,沒準會給這個案件帶來顛覆性的證據。
林舒月也沒有說讓吳冬豔去查範大美祖上的那種話,作為一名刑警,林舒月相信她的敏銳。
吳冬豔吃了整整一大碗湯河粉,點的甜品跟小吃也沒有剩下什麼,離開的時候是吳冬豔付的錢,兩人在糖水店門口分道揚鑣。
林舒月驅車回家,婁鳳琴她們都不在,家裡一個人也沒有。早上還晴朗的天氣在下午變得陰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