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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沒有人記得他。”
“我去看過他爸的展,一般人確實看不懂,藝術性太強了。”邱允插嘴道。
“最近他在外地搞什麼展覽,我已經快兩個月沒見他了。”賀聰輕輕嘆了口氣。
賀南鳶霍然站起身,椅子在地面上拖出刺耳的聲響,瞬間,桌上的人全都看向他。
他的臉色實在不是很好看,又僵又冷,跟外頭凍了一小時進來的一樣。
“你們慢點吃,我上樓換下衣服。”說著,他快步離席。
我匆忙追上去:“我也去換衣服!”
推開房門,賀南鳶靜靜坐在床沿,手裡是那條開啟的心形項鍊。
我在他身旁坐下,幾次想開口,都不知道要怎麼安慰他,最終只能長嘆一聲。
“賀聰是我弟弟。”相對於我的扭捏,賀南鳶要直截了當得多。
我心裡把賀明博這個死渣男罵了成千上萬遍。他倒是個時間管理大師,海城、厝巖崧兩頭騙,怎麼沒累死他?
“我猜到了,他其實還挺像他爸的。你要是下午不想去,我就在家裡陪你。”
賀南鳶搖搖頭:“不用,對不起我阿媽的是賀明博,不是賀聰。我只恨賀明博,其他人不需要承擔我的恨意。”
心裡酸溜溜的,我拍拍他肩膀,道:“做人吶,最重要的是開心。發生這種事,你也不想的。別生氣啦,等等出門我買奶茶給你喝啊。”
我仗著他沒看過TXB,盜用裡面的萬金油臺詞哄他。
所幸,賀南鳶不是個情緒化的人,除了一開始知道賀聰存在的時候有點激動,等換完衣服下樓已經完全恢復平靜。
可能也是不想引起太多人矚目,他這次穿了件全黑的袍子,腰帶也是黑色,沒有戴腰飾,只是在胸口別了枚雪花狀的胸針,整個人看起來冷峻又修長。走在我們一群臃腫的羽絨服中間,就像鴨群裡進了只蒼鷹,要多格格不入就有多格格不入,反而更多人回頭了。
到了劇本殺店,店主說還有兩個人要等一等,可能遲到個十分鐘。邱允和賀聰就說要下樓買奶茶,結伴進了電梯,郭家軒又突然說肚子痛,去上廁所了,偌大的房間一會兒功夫便只剩我和賀南鳶。
“這是你的信印嗎?”我點著賀南鳶胸口的銀色雪花問。
他低頭看了看:“嗯。”
原來賀南鳶他們家的象徵是雪花啊,還挺形象的。那我以後要是回他,是不是也得回個有我本人特質的東西?
“你說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