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績,看你表現。”
又是這句話。
我握緊手機,剛軟下去的刺瞬間又堅硬如鐵:“我是你兒子米大友,我是你親兒子!你對邱允那便宜兒子要啥給啥,千依百順,到我這你裝什麼嚴父呢?我媽活著你不管我,她死了你給我送這窮山惡水的破地方。我在這過苦日子你在海城一家三口和和美美是吧?你,你沒有心!”
“啪”一聲,電話掛了。
我瞪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粗喘著,又回撥過去,響了兩聲就被掐斷了。
得,看來今年過年也沒戲了。
坐床上冷靜了片刻,我看了眼時間,要九點半了。生氣歸生氣,個人衛生還是要搞好。丟開手機,我下床拿了洗漱用品,打算趁大部隊沒回來前把澡洗了。
溫熱的水流劃過肌膚,腦海裡,賀南鳶的臉一閃而過。頓時落在肌膚上的水珠就跟一隻只螞蟻似的,讓我毛骨悚然,很不自在。
扶著牆壁,我低垂著腦袋,陷入沉思。到底為什麼會做那種夢啊?我鋼鐵直男一枚,要做春夢物件就算不是莫雅,也該是個女的吧?
難道是早上那個匿名提問的緣故,讓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操了。
為什麼偏偏是賀南鳶,噁心死了。
後腦勺還腫著,一碰就疼,光洗頭就洗了我一刻鐘,又因為一些不可名狀的心理,導致我覺得自己好髒好髒,在花灑下衝了好久。等洗好澡圍著浴巾走出淋浴隔間,外頭陸陸續續進來不少人,都是上好晚自習回來的。
我往自己那排儲物櫃走去,剛走到口子那兒,就看到我那儲物櫃對面站著個赤著上身的頎長身影。
那膚色,那頭髮,一看就是層祿人,加上他左耳上的金色耳環……只是個背影,我就斷定對方是賀南鳶無疑。
晦氣,太晦氣了!
要不去隔壁避一避?我也不是說怕了他,但……我現在看到他確實渾身彆扭,不受控制地想要捂屁股。
攥緊了圍著下體的浴巾,我正要暫避一二,賀南鳶彎腰脫下長褲,覆著薄薄肌肉的後腰上,一枚眼熟的紅色印記勾住我的眼尾。
我視線一下子直直落到那處地方,不顧這是在人來人往的澡堂子裡,震驚地看著賀南鳶後腰處的紅色鳥型胎記,只覺得五雷轟頂,恐怖至極!
不是,為什麼他真的有個胎記啊?我他媽還能在夢裡隔空開透視?
這胎記這麼特別,我見過不可能不記得,而且我平常和賀南鳶都是相看兩生厭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