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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鄭生雪有些擔憂的是——虞漁在醉花陰裡頭的演技倒是挺適合江初眠的,可是她才演完沉沒,沉沒裡面的林椿和江初眠形象差距太大,演員很有可能沒辦法很快轉換演技和氣質。
正思索著,鄭生雪忽然聽到了一個輕柔的聲音。
“鄭導,是您嗎?”
這聲音很好聽,像一股輕煙。
鄭生雪抬頭一看,便看到了穿著淡紅色針織衫,黑髮如瀑的女人。
只是她帶著墨鏡和口罩,遮住了面孔,可儘管如此,她漂亮的身姿還是在這陽光中一覽無餘,那透出來的膚色雪白,在這陽光裡頭過於晃眼了。
“是我。”
鄭生雪話音落下,面前的女人便抬手摘下了墨鏡,和口罩。
她將墨鏡和口罩塞進包裡,那陽光似乎也格外偏愛她,在她豔紅色的指甲上流連,待她將東西收拾好,抬頭的時候,那墨色的長髮才自然而然朝兩邊分開,一道弧度打在她的臉上,她衝鄭生雪輕輕笑了一下,然後坐了下來,“鄭導,您好,我是虞漁,久仰了。”
她那雪白瑩潤的臉上,泛著自然的紅暈。
黑髮分開的瞬間,露出耳垂上帶著的豔紅色的瑪瑙,黑與紅相互映襯,那黑與紅飽和度極其高,只讓她的面板看起來如同欺霜賽雪,這種視覺的衝擊,鄭生雪活了那麼多年,第一次感受到。
而那漂亮的皮相之外,她竟然好像在陽光下,泛起某種朦朧的光似的。
明明在笑,好像哀切溫婉,又帶著幾分羞澀。
鄭生雪忽然感到自己的心臟狂跳起來。
就是她。
就是她。
女人對於女人的美,好像尤為敏銳。
這種並不做作,但是卻幾乎要勾引人的整個心腸的漂亮,令見慣了俊男美女的鄭生雪也忍不住沉淪。
“你太漂亮了。”
“和你在上個電影裡頭的模樣完全不同……”
“這麼充裕的陽光好像不太適合你,你應該出現在我的電影裡,我有最好的燈光師……”
她彷彿由某種深層的意識驅使著,說出了這段出自真心的話。
“你就是為江初眠而生的。”
女人不知何時伸出那塗著豔紅色指甲的雪白的手,柔膩輕輕地握住了鄭生雪的雙手。
瞬間,鄭生雪腦海裡頭浮現出一句話:溫香軟玉原來是如此。
如同雪白的棉花令人下陷。
然則她看向他,眼睛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