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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冷漠似的, 帶著笑意說:“我以前還從沒見過魚魚對誰這麼照顧過,我還當和我分了,她用不著再經歷什麼狼狽了。”
他冷灰色的眼睛劃過陳雍年溼漉漉的袖子,又自虞漁那沾著點紅酒的細嫩指尖上一瞥,視線多停留了一會兒,喉頭微動。
“魚魚,怎麼越活越回去了。”
“手都溼了。”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暗啞。
再抬眼和陳雍年對視時,眼裡頭的客氣早已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針鋒相對的敵意和嘲諷,“陳先生在外還需要女人照顧,的確讓我大開眼界。”
陳雍年:“哦。”
“難道韓先生從來沒有被人照顧過麼?”
“那真是可憐。”
說著,陳雍年用那隻乾淨的手握住了虞漁的指尖,抽出乾淨的紙巾,將虞漁指尖上紅色的酒漬一點一點擦掉,擦手的動作恰到好處地顯示了他和虞漁的親暱,他將紙巾在她手指的每一條縫隙裡沾過。
韓昌柏怎麼不能看出去這男人在宣誓主權。
虞漁也就任由著他擦手,看起來很配合。
唯獨韓昌柏在一旁心情陰沉。
他們才分手不到半年,如今她緋聞不斷,身旁又立著一個同他身份地位不相上下的男人。
陳雍年幫虞漁擦手的時候,虞漁就盯著陳雍年的手瞧。
眼神沒有分給韓昌柏半點。
韓昌柏不由想起曾經虞漁在車裡朝她撒嬌,湧著甜蜜的笑容朝他討要親吻的模樣,越是想,他心裡便越如同打翻了五色的調料瓶,酸氣鬱結於胸。
而虞漁連看也不看他。
虞漁不相信什麼巧合。
在她看來,韓昌柏就是故意來找她,與她碰這個面的。
他在這裡有意刺激陳雍年的模樣,讓虞漁對他升起了點反感。
手指被擦乾淨後,她微微側頭端詳起韓昌柏來。
被虞漁的目光接觸到,韓昌柏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直至她的目光移開。
“現在連個招呼也不願意和我打了麼?”
韓昌柏問。
虞漁沒看他,她挽起了陳雍年的手:“那倒是沒有。韓昌柏,沒事的話,你就走開一點。”
“我怕你影響到阿年的心情,我也怕他誤會我們。”
虞漁說話的方式一如既往地直白。
實際上,她心中此刻的厭煩既針對韓昌柏,也針對陳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