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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臉上。
很熟悉的一張臉,但陳雍年卻感到無比陌生。
“我在臺下等你,沒看到你人。”
陳雍年的聲音有些故作輕鬆了。
周憐“嗯”了一聲。
陳雍年又問:“你都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麼?老朋友。”
周憐:“在臺上已經說了,我們從小認識。”
周憐的意思是:我們從小認識,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
“被你騙了二十多年。”
周憐:“抱歉。”
“還好我對你沒意思,不然得孤獨終老了。”
陳雍年不過在破壞他和虞漁之間的談話氛圍。
因為當他走到周憐面前的時候,目光只能與周憐平視,乃至周憐略略比他更高一些。
此刻他真切意識到,周憐是個男人。
如此清晰。
而周憐作為男人,剛剛和虞漁單獨呆在一起。
這一瞬間,陳雍年的臉上罕見地生出點怒氣。
可虞漁聽到陳雍年這話,卻好像很感興趣地問道:“陳雍年,你不會真的喜歡過他吧。”
虞漁多少是有點編劇的警覺性的。
可陳雍年看起來不像。
“你的手還沒洗麼?”
“周路他們都在等你……”
陳雍年淡漠著那張臉,拉著虞漁的手進了洗手間。
他幫虞漁用溫水將手沖洗乾淨,自己也將手洗淨,又如同一個體貼的丈夫一樣,抽出幾張紙巾,給虞漁手上的水珠擦乾淨。
陳雍年沉默不語,虞漁也就任由著她動作。
等兩人出去的時候,周憐已經不在了。
陳雍年自以為自己鬆了口氣的樣子並不明顯。
然而卻被虞漁聽得仔細。
回大廳的路上,虞漁忽然懶著聲音開口:“陳先生,陳雍年,你知道你剛剛像什麼麼?”
“像什麼?”
“像捉住妻子偷腥把柄的丈夫,生怕晚一步妻子就會被人搶走了。”
她語氣帶著幾分戲謔。
陳雍年緩緩停下來,看她,沉默不語。
虞漁又說:“不過沒事。”
“我應該有什麼事?”
陳雍年忽而反問虞漁。
虞漁搖搖頭,不說話了。
她的劇本還沒寫完,還等著陳雍年投資呢。
“你真的沒有喜歡過周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