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幸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住要害怕地再次朝後縮,然而她的後頸早就被江寄死死地扣住,江寄眼睛裡望著那更深處的膩紅,心胸完全著了火。
可女人還敢用那種不完整的破碎的聲音,幼獸一般地嗚咽:“……不要咬我……”
她那滑膩的舌尖簡直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他發橫地、變態地用犬齒驀地捉住了那舌尖,然後含在了他自己的嘴巴里。如此過分的,讓女人難以置信的行徑簡直讓女人忽然失了聲,她那被舊社會弄得溫柔、天真的腦子,如何接受這一切呢。
然則這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江寄的一切行為,都脫離了虞漁對常人的認知。
他親著她,一直到她呼吸困難。
用那種澀情的、粗暴的手法,舔舐著她口腔裡的每一寸,尤其是舌頭。
他甚至,將它……將它含、含了進去。
似乎要真的將她吞吃入腹了。
一切都太超過了,女人變得很安靜,然則身體卻變得發燙、發軟,如同萎靡的柳條,等江寄微微起身,脫開她的嘴唇時,她那副模樣,看起來就像是經歷了一場慘無人道的蹂躪,鬢髮被汗水打溼,貼著細嫩的臉,那雙眼睛溼紅,嘴唇也溼紅,上面還帶著水光,而她的臉,她向來因為病態而泛著潮紅的臉,此刻已經完完整整地成為了春色的所有物,比以往更潮溼,也比以往更紅潤,這樣可憐的模樣,卻還散發出一種驚人的豔氣來,她身上那種完整的香氣甚至都釋放了出來,某種桃花汁水被揉碎的香味,大概是從她的汗裡頭髮出來的。
江寄盯著她,喉嚨急劇地滑動了幾下。
然後那雙鳳眼裡頭帶著幾分嗤笑地問:“出汗了?我什麼都沒做,你就出汗了?嗯?”
他的軍裝微微凌亂,那肩頭的穗掉在她的頸間,然而聲音卻沙啞、低沉,帶有某種欲/求不滿的味道。
很危險。
“熱……”
她聲音輕輕細細的,還帶著幾分慘淡,朝裡頭瑟縮了一下。
江寄再也忍不住了,盯著她嘴唇上瑩潤的水光,再次俯身發狠地舔了上去。
她就像是一堆凌亂的搗碎的花瓣,那種頹然,那種豔麗,令江寄再也顧不上什麼女人、丈夫、婦人。
他腦子裡只冒出一個念頭。
要是她的丈夫回來了,他便一槍打死他。
*
虞漁又聽到了【任務完成】的聲音。
等盈翠和淺簾進來的時候,被虞漁這副模樣嚇了一跳。
虞漁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