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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某種令他感到心緒不安的東西。
周憐知道,他只不過是把自己心中的焦慮放大了。
他的工作效率仍舊很高,只是狀態不太對了。
他無法接受自己的每一次失神,在深夜難免的時候會痛苦地睜大眼睛。
而且,他越來越思念虞漁。
他思念著虞漁親吻他眼睛時的觸感,思念她柔軟的臉頰貼在他脖頸間帶來的顫慄,思念她身上的香氣,她那漫不經心的、慵懶的眼神,思念她那如同夏日淺桃一般明烈而誘人的笑容。
他思念她那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強大而堅定的光芒。
他思念她的一切,於是他不得已將虞漁的照片從抽屜裡拿了出來。
裡面她扮演的江初眠笑得驚怯而羞澀,黑白的底色就如同這極北之地的天和地。
這種思念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失,他走神和失眠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就連同一個研究所的工作夥伴也都看出了他的這種失魂落魄,見到他總要關切地問他兩句:是不是太累了。
周憐只是搖頭。
然而他蒼白的臉色出賣了一切。
那天打打電話回家,母親的聲音有些擔憂。
“虞漁那個孩子,命格很強,很厲害,其實我之前沒有告訴你,你人生中除了女裝之外,還有一個劫難便是出在這個孩子身上,她註定會和你有牽扯,但是隻會是你生命中的過客,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能羈絆她,所以你好好做你的研究,實在難受,就回華國來休息一段時間。阿憐,這都是命,可如果沒有她,你的命途會更加坎坷。”
“如果你是在放不下她,就回來。”
“老爺子從小就教過你:欲速則不達。”
“我知道你什麼都不願意和家人說活,可是研究所也給我們打電話了。”
“身體很重要,或者,你回來再見他一面。”
掛掉電話之後,周憐喃喃自語:“命。”
他蒼白的臉上湧現出某種淡淡的痛苦。
他那天晚上,帶著虞漁的照片,在白茫茫的雪地裡散步。
天上的極光像是某種虛無的夢境。
他對著天空拍了張照片,虞漁的照片也在他的手裡。
回去之後,周憐給虞漁久違地發了一條資訊。
周憐:【這是北極的天空】
周憐:【圖片】
周憐:【我把你帶過來了】
周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