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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但是。
宴寐在雜物間,看著窗外下起的暴雨。
在這裡,沒有葉寄書的身影。
究竟是哪裡搞錯了?本來不該是這樣的。
是因為他提前離開教室,給對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嗎?還是說,寄書接受了其他人的傘……?
蝴蝶效應。
他不要!絕不能接受!
直到夜深,確定了葉寄書不會再來,宴寐才離開了雜物間。
他沒有撐傘,而是踩著粘膩溼滑的地面,越過了放置著雨傘的置物筐,朝著教學樓外走去。
寄書會在哪裡。
操場嗎?他記得剛開始交往的時候,對方有走路玩遊戲,在操場上走一圈再回宿舍的習慣。
他先去的就是那裡。但沒有對方的身影。
被暴雨淋溼之後,宴寐才意識到還有個地方。
可能在某間教室後排座位。
有時候寄書會回去拿書,如果睏意上湧,就直接在那裡睡覺。
他今天的課程表,現在回憶起來,也能想起是哪些地方。
因為這個學期,都會接送對方上下課。
早就過了關樓時間。
整棟教學樓都已經沒有了燈光,在黑暗裡,宴寐開了最後一間教室的門。
【都沒有。】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
幾秒後,驟然冷靜下來,一陣莫名的笑湧上了喉嚨。
【我是蠢貨嗎。】
【假裝人類太久,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
明明有很多種辦法,可以知道寄書在哪裡,但是自己竟然就這麼挨個尋找。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只要遇見寄書的事,就會變得不像自己。
宴寐垂下眼。
看著近在咫尺、靠的如此近距的人的眼眸。
即使是如此。
他也無法猜到對方在想什麼。
那種脫離控制的、摧毀的感覺破壞著他的情緒。
看到一直都是面無表情,很少有明面上情緒波動的人,因為他的存在、一句話,眼底浮現出詫異、困惑和意料之外的震顫神情,宴寐的心底竟然浮現出了一抹報復的快意和興奮。
……屬於我的。
只屬於我的。無論發生什麼,都絕不會放手的存在。
他滿懷著欲-望湊近了過去。
先是用鼻子親暱地蹭了蹭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