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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寐的內心被這樣難以忍耐的骯髒情緒充斥。
在深夜的時候,日益見長、不斷滋生陰暗。
雖然學校很大,但是如果有一方刻意想要見面,那麼也不是什麼難事。
但無論他在葉寄書面前做出任何動靜。
對方都從來沒有對他投以視線,就像他是一團無關緊要的空氣而已。
【真有意思。】
【怎麼才能注意到我。】
從來沒有一個人,會這樣堂而皇之地無視他。
這是什麼。以往都是被人主動貼上來的宴寐,第一次嚐到了想要被某個人注視的、躁動不安的心情。好像讓對方主動對他做點什麼。或者,自己主動對他做些什麼。
已經不止一次,撞見對方在樓梯下方玩手機了。
宴寐就這樣站在樓梯最上方,貪婪地俯視著對方的身影,但後者對此卻渾然不覺。
白皙的後頸、略微寬大的衣服露出了鎖骨。
……這麼全神貫注,毫無防備。
即使是有人順著外套下襬,手伸進襯衫裡,都可能不會注意到吧。
好想就這樣靠近、俯下身去碰他。
想看到對方驚訝的視線。說不定到了那個時候,還會用宴寐偶然聽到的、特有的平淡語調,略帶困惑地問他「你是誰」、「你在做什麼」吧……
因為對方的人際關係,就是這麼單純。連一點可以正常交流的人都沒有、所以缺乏常識也是正常的。
宴寐覺得這點也很好。
他才發現,自己非常喜歡……不、不對。
大腦立刻否認。
他只是,對這樣未被染指的存在感興趣而已。
怎麼可能。
絕對,談不上喜歡——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很久。
而每一次,都是他在不遠處看著葉寄書,兩人從未真正產生過接觸。
宴寐絕對、一定,不可能主動對一個人類搭話。因為那些傢伙,都是這樣噁心的存在。宴寐鄙棄、厭惡那些送上門來的東西,那樣真的很廉價、很低賤——就像是「愛」這個概念本身。
可是,無論偶遇多少次,葉寄書都沒有和他說話。即使是他一次次主動創造了機會。
看著周圍那些,一如既往朝他投來迷戀眼神的人類,宴寐第一次對自己本身產生了懷疑。
他的餘光落到了路邊汙水裡,自己線條清晰的倒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