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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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之前的任務留下的傷。”
輿水憐緊張了起來,“是在美國的時候留下的傷?是辛德拉大廈……”
貝爾摩德放下袖子,“如果我說是呢?”
輿水憐乾巴巴地動了動嘴唇,“……抱歉,但是我一定要帶走澤田弘樹。”他走到貝爾摩德身前半蹲下,問道:“現在傷口還會疼嗎?”
他今天的高馬尾因為他俯身低頭的動作而朝著他兩頰散開,髮絲尾部靠著貝爾摩德的膝蓋。
“我記得你身上還有被FBI留下的傷……”他想伸手去碰貝爾摩德的腰,但舉起的手在半空中停下了。
貝爾摩德卻一把抓過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側腰。
那是她曾經被赤井秀一一槍擊中的位置,疼痛和血的記憶依然在這裡駐紮,可隔著這麼一層衣物被憐觸碰時,這陰影就像被驅散了一部分。
輿水憐被貝爾摩德只抓著手腕,他的手掌小心地往後縮了縮,生怕掌心直接貼著她的全部傷口。
貝爾摩德擁有過的疼痛和辛苦已經很多了,犯不著被他再添上幾分。
“你還真是小心。”貝爾摩德看他大氣都不敢出的模樣,就像被擠出汁水的苦橙,
心中泛起酸澀,“放心吧,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輿水憐喃喃道:“那下一次呢……”
他蹲在地上、蹲在貝爾摩德身前,用手握住了她蓋在膝上的那隻冰涼的手,貝爾摩德沒有拒絕他,只是腿部的肌肉有一瞬的僵硬。
輿水憐一點點的靠近她:他側著頭枕在貝爾摩德的腿上,他們錯開視線。
“你要一直這樣嗎?”他說,“只要組織還在,就永遠留在組織,一直被安排各式各樣的工作,直到——”
“直到我不再有任何價值。”貝爾摩德打斷了他。
她沒什麼情緒波動,分明是早就對自己的未來一清二楚,知道自己是不停轉動的齒輪。
她語氣淡淡,說道:“——我本就沒什麼地方可去。”
他意識到貝爾摩德就像一灘死水,她好像什麼都會做,又好像什麼都不打算去做——對她的人生來說,也許早就沒有任何值得被稱之為重要的人和事了。
輿水憐感覺眼眶溼溼的,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眼淚已經滴到了貝爾摩德的褲子上。
“……不能到我這裡來嗎?”
貝爾摩德的語氣就像在安慰撒嬌的孩子,“不能呢。”
她抹了抹輿水憐的臉頰,是溼的,他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