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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開口要個東西有這麼不好意思?”
“不熟。”西池開口,那股尾音拖長的綿軟感不見了,“我們和他不熟,甚至從來沒見過他真人。”
這在俞逢的意料之外,“你們不是一個組織裡的嗎?”
“是。”西池表情有一瞬間的複雜,“但他是組織裡一等一的人物,我們還不夠資格和他接觸。”
恐怕不僅僅是不夠資格,這兩人來赴宴就已經是在黑鴉的死亡名單裡了。
樂顏木然重複:“所以要麻煩俞警官了。”
“能不能活著逃出這個鬼地方還不好說,不用這麼敬業吧。”俞逢三言兩語又想要把話題盪開。
樂顏的臉色驀地冷了下來,“您不配合,那很抱歉。”
話音剛落,槍支保險栓拉開的聲音倏地響起,像是死神鐮刀破風而來的預警。
“這麼小的房間裡用槍!你們瘋了嗎?!”亮光裡的拉曼浮誇地驚呼。
這一刻,俞逢從木椅上突然暴起,動作快得看不清楚,眨眼間就出現在了西池身側。
幾乎是同時的,黎止抓起木桌上那把水果刀,彈出刀刃就抵向西池的脖頸。
俞逢一記利落的橫劈就要去奪取西池手中的槍,“還有一個問題。”
西池早有防備,立刻閃身避開,“你沒命問了。”
卻在下一秒被脖頸動脈上的鈍刀限制住了動作。
俞逢藉機中途硬生生違背慣性,改變了軌跡,轉而捉住了西池的手腕,順勢借力狠狠一扭。
骨頭脫臼清脆聲音響起。
西池的小臂軟軟地垂了下來。
手臂處的痛楚在讓西池面部猙獰了一刻,下一秒他毫不猶疑地將胳膊接上。
可已經晚了。
冰冷的槍口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言陽現在在哪?”俞逢陰沉地看著他。
西池狠狠咬著後槽牙,一張臉上又痛又諷,嘶啞著擠出一句,“他早死了。”
“說實話!”俞逢拉開保險,死死地盯著西池。
“他早死了。”西池抬眼和俞逢對視。
“五年前就死了。”樂顏出聲冷漠地補充。
黎止預料到了,後腦被冰冷硬物抵住。
是槍口。
“放開他。”
樂顏悅耳的聲音在黎止身後響起。
黎止這時候才發現,樂顏的聲音是偏向清朗的,較普通女性略低,還帶有幾不可查的沙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