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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快就出現了。
黑鴉幾乎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像是鐮刀急迫地收割成熟作物。
黎止彷彿聽到了古典音樂劇序曲響起的聲音。
“帶我們去房間。”俞逢語調不起不伏。
“……好。”
尤樹起身,硬朗的五官仍然佈滿不安,配著一身血衣倒更像心虛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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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具體幾點醒的?”俞逢單手插兜走在最右側,目視前方,嘴上卻在問身側的尤樹。
“六點。”
“你真的一點動靜都沒聽見嗎?”
“……真的沒有。”
“看這個出血量,就算我們找到他,也凶多吉少了。”俞逢措辭間有種不留情面的冷靜。
三人不一會就走到了樓梯拐角,尤樹剛要上樓,卻發現另外兩人突然駐足了。
“我想我們不用去臥室了。”黎止說。
他看著樓梯上鋪的地毯,上面有不起眼的幾點暗紅,是淅瀝滴落的血跡。
那血跡是向下的,通往一樓。
而臥室在三樓,恰好相反的豎直方向。
三人順著血跡,慢步走下樓梯,一步一步追尋著中年人的蹤跡。
一路上淋淋漓漓,都是在昨晚靜謐安睡的黑夜裡,中年人喪失的生命。
直走,左拐,直走,再左拐。
三人終於停下了。
血跡中斷之處,是一扇厚重的木門。
黎止一抬頭,赫然看到了木門的上花體字跡,熟悉得讓他心生抗拒--
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