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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不成為朋友,才能在商場中保持絕對的冷靜,一切只向利益看齊。
與其說是憤怒,祝惜辭更多感覺到的是失望。在工作方面,她向來很崇拜尹如琢,只是她不想以良心為代價換取能幹這一評價。
“算了。”
祝惜辭推了一把尹如琢,氣沖沖地走了。
尹如琢沒立即跟上,反而取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祝惜辭和尹如琢走後,宋錦繡興致全消。傑西卡看起來相當有涵養,一路上並不怎麼說話,亞伯卻是侃侃而談。
他帶著兩人在宴會中閒逛,然而很少有其他賓客上來寒暄。他也完全沒有要為赫胥猗和宋錦繡介紹他人的意思,只顧自己吹噓。
宋錦繡很不喜歡他浮誇又猥瑣的氣質,連話也懶得答,只有赫胥猗禮貌地回應著他。
事實上,一進這裡赫胥猗就有種十分微妙的熟悉感,而在看到亞伯之後,她終於確定了這股熟悉感的來源。
真是無巧不成書,這位亞伯入鏡過張景宣那些“豔照”,而她之所以對這座伯爵府感到熟悉,大概是因為這裡就是那些“豔照”的場所之一。
當然,有他人入鏡的照片赫胥猗要麼沒發,要麼打了碼,畢竟她可不想惹來其他人的關注。只是因為看過那些辣眼睛的照片,她現在面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真是哪兒哪兒不舒服。
“說起來,尹夫人看起來有些眼熟啊,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張景宣?”
亞伯顯然沒怎麼關注九諸的新聞,否則就該知道一年前那件鬧得沸沸揚揚的事,如今也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赫胥猗微微一笑,淡定道:“不認識。”
但亞伯似乎已經認出她來,鍥而不捨地追問:“怎麼會不認識呢?張兄給我看過你的照片,雖然那照片裡的女孩更年輕,但我確定那就是你……你變得更加美麗了。”
亞伯一邊說一邊靠近赫胥猗,已遠超過待客的距離。
赫胥猗心頭生出一股惱怒,卻因他是伯爵之孫而盡數壓下。她今天是陪尹如琢來的,不該惹麻煩。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向後退了幾步與對方保持距離,轉頭看向了一旁沉默的傑西卡,“我們不是來領略伯爵閣下引以為傲的宅邸的嗎?”
兩人剛被從宴會大廳出來,說是去透透氣。
傑西卡這才輕柔出聲:“亞伯,我們還是帶兩位小姐去展示廳看看吧,那裡有不少父親的珍藏。”
“那有什麼意思?不如我帶兩位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