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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讓嘴巴露出水面,看起來有些吃力。
何田田很擔憂:“可是含光……”
“向後退。”
“那你怎麼上來?我打消防電話吧……”
“不用。你先退回到岸上。”
何田田照做。
含光扒著冰洞的邊緣,試了兩次,成功從冰洞裡爬到冰面上。
他緩緩地站起身,看到她正看著他,哭得淚流滿面。
他知道自己沒有心,但是那一刻,他真的心疼了。
邁開腿,一步一步地走向她。
何田田望著他,哭得無聲無息。為什麼,她的含光要遭受這樣的對待?
冰面太滑了,鞋上的輪子無法正常轉動,所以含光只能一步步地走。這樣一段距離,被他走得格外漫長。
走到她面前時,他笑了:“哭什麼,又死不了。”
何田田撲進他懷裡,抱著他,埋著頭,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得更厲害了……
含光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回去吧,冷死了。”
“嗯。”她點點頭,放開他,抹了把臉。
兩人往回走,何田田問他:“是誰幹的?我去給你報仇!”
“哦?你要怎麼報仇?”含光挺好奇的。
“我去砍他的手!剁了扔進冰洞裡!”她神色難得地有些陰狠。
含光見她不像是開玩笑,他有點擔憂:“不要砍人。”
“你放心,我想好了。砍手最多判幾年,值了。”
一句飽含兇狠的“值了”,使他的情緒絲絲繞繞的全是溫柔和感動。他看著她哭得紅紅的眼睛,看著她躍躍欲試的表情,突然笑了。
傻啊,真傻。早該想到的。
何田田,是個口是心非的人啊。
一直都是。
“你不要笑!”她看到他笑,有些急了,“我是認真的!”
“嗯,”他揉了揉她的頭,突地低頭,吻了一下她,“我知道。”
何田田臉龐陣陣發燙,低著頭說:“你幹嘛呀,說正事兒呢!”
“說正事兒。”他直起腰,“仇,我自然會報。一個都跑不了。”
何田田張了張嘴。她真是被憤怒沖壞了神經,怎麼忘了呢,含光可是一個相當記仇的人。
她重重點點頭:“嗯!怎麼兇殘怎麼來,不要擔心違法犯罪。”
含光笑了:“這話竟然從你嘴裡說出來。”
“喂,你還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