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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烏夏:“但是,會好的,我哥和我一直這樣相信。”
下了高鐵,兩人先去酒店辦理入住手續。
陳烏夏問:“你訂了幾間?”
李深:“一間。”
“孤男寡女不要住一間房。”
“五星級客房有套間。”李深戴上了帽子,也給她蓋了一頂,“太陽大。”
她壓壓帽簷,“我自己另外訂房間。”
“沒有了。”李深拖著行李箱,在高鐵站外攔車。“這裡有秋交會,酒店爆滿。”
陳烏夏不信,立刻上網查酒店。空房只有下週才有。而且,最近確實是秋交會。
酒店的房間有兩套洗漱配置,卻只有一張床。
還沒等陳烏夏開口,李深說:“外面的沙發歸我。”
他手長腳長,大概只能縮起睡。陳烏夏看一眼大床:“隨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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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程馬不停蹄。午飯完畢,去了診所。
醫生見到李深,開口第一句話問的是:“你左耳如何了?傷口好了嗎?有沒有耳鳴現象?”
陳烏夏驚訝地看了李深一眼。
李深淡淡的:“沒事了。”
她低問:“你怎麼了?”
李深:“沒什麼。”
她看著他的左耳,不至於到診所打的耳洞吧……
李深不說,醫生也不多問。
醫生給陳烏夏做檢查,“沒有外傷,估計是神經的問題。這樣吧,給你做做針灸。有些人做一次就有改變。”
陳烏夏看了一眼李深。
他說:“別怕,沒事的。我在。”
這一句話忽然和堂哥的話重疊了。
長針刺進了穴位。耳朵裡面有東西跳了跳,瞬間感覺周圍聲音變大了。針在耳部。她不敢動,不敢說。眼珠子溜溜的。靜靜坐了半個小時,直至醫生取針。
醫生問:“有感覺嗎?”
陳烏夏點了點頭:“針扎進去的時候有,拔掉就沒有了。”
醫生笑了下:“有變化是好事。明天還在這邊嗎?”
李深:“在。”
醫生:“那就再過來吧,最好能連續紮上三天。”
陳烏夏輕快了,和李深之間古怪的低氣壓散去。她笑了笑:“這次真是太高興了,我以前也試過針灸,但是感覺那枚針只紮在表皮。”
李深:“還想去哪兒逛嗎?”
橫在她心裡的不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