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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看向如瑤。目光犀利而冷淡,“大侄女,我聽說那間房裡住的兩個染了風寒的,原先是伺候我那孽障的?”
“是晟二哥身邊的人。暫時託給我照應。”
如瑤暗暗著急,深知這個叔父不是好糊弄的。
“直接綁了送前院,拷問出口供再送官府。”
沈源的話冷酷無qíng,嚇了眾人一大跳。
“我想來想去,全家上下只有這個孽障,jiāo接狐朋狗友一大堆,出入煙花之地——服食阿芙蓉禁藥也只有他做得出來!”
這是要不由分說定了次子的罪!
如瑤深深皺起眉頭:她早就聽聞這位叔父對廣晟冷漠苛刻,此時聽來,簡直是要給兒子硬套上罪名。置之死地而後快!
頓時就有如láng似虎的外院管事和僕婦衝進去,要把人拖出來!
如瑤上前阻擋,近乎哀求道:“只當為侄女留點體面,這樣把人拖出去,流言蜚語之下我要怎麼做人?”
“瑤姐兒。你心軟受那孽障的迷惑慫恿,留下了這等jian猾奴婢,這是我做叔父的對不住你——你放心,等到了衙門上,必定只說是他身邊人,不涉及你這未出閣的弱女。”
沈源的話說得慈祥,態度卻很堅決,房內發出藍寧的驚呼聲,如瑤著急正要衝進去,卻被僕婦們攔住寸步難行。
正在鬧個不了,突然有沈源的身邊親隨大榮氣喘吁吁跑了過來,“二老爺,不、不好了!”
他跑得喘狠了一時說不出話來,雙目凸出滿面驚惶,整張臉都扭曲猙獰起來。
沈源眉頭一皺正要發火,又有太夫人身邊的藺婆婆疾步如飛,人未到就尖著嗓子,“太夫人,聖上有旨!!禮部和太常寺的都來了!”
太夫人聽見禮部和太常寺,心中頓時一震,只覺得喘不過氣來——難道是那事終於有了結果?
“是襲爵的詔令下來了?”
藺婆子哆嗦著點頭,笑得卻是比哭還難看,一眼望去好似枯井裡的老jīng怪,“是下來了,不過卻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