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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的走動著,袖中不斷散出紙錢來。
這也是金陵鄉下的一種習俗:凡是有小兒夭折的,必須在五七之夜手持白燭紙錢,燃燒孩子的八字,送走投胎失敗的冤魂,否則就可能對家中不利。
一路無人查問,就算是宵禁律法也不外乎人qíng,誰也不想招惹這種晦氣事。
一路來到了嶽香樓前,原本沉靜的大門之內,卻隱約有人聲細細響動,門fèng裡傳來耀眼燈火。
小古叩響了門環,半晌才有人開了一條fèng,壓低聲音道:“今晚秦老闆有堂會,不見外客——”
看到小古出示的蘭花簪,那人連忙把話嚥下,只是奇怪的咕噥一句,“怎麼整整提早了一個時辰……”
“帶我去見你們秦老闆。”
小古低聲說道,夜風chuī拂她的衣袂,一身縞素潔白的重孝加上她眼中的森冷寒意,讓那人不激靈靈打了個冷戰,連忙低頭引她入內。
嶽香樓分為三層,門臉不大,內中卻是曲折往復,地方深廣。
那人引著小古一路走進,各處的小院和空地上都有人在辛苦練戲:有在練習著繪畫臉譜的,有在練習甩水袖翻跟斗的,甚至有一個小孩童被師傅倒提著立在半空不動,小臉因為呼吸不暢而通紅髮脹。
小古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帶路的那人卻低聲解釋道:“都是這麼一代代苦熬過來的,我師傅當年為了練戲,被木棒生生打折了腿呢!”
“你師傅是?”
小古剛剛問出聲,屋簷下就有人低聲笑著接過話道:“他師傅就是我!”
抬眼看時,正是秦遙長身玉立,含笑望著她。
幾月不見,他似乎清減了些,臉色倒是不壞,一身淡紫繡仙鶴瑞糙暗紋的道袍,硬是讓他穿出了清貴倜儻的氣度,墨青貂絨隨意披在身上,面龐卻似乎仍在絲絲冒著熱意。
“七哥!!”
小古歡呼一聲,迎上前去,緊緊握住了秦遙的雙手,感受到他溫暖細膩的掌心溫度,唇角的笑容更加明燦嬌妍,幾乎讓旁邊那引路的少年看得目不轉睛了!
秦遙輕輕在他頭上鑿了個bào慄,笑著向小古介紹道:“這個猴崽子是我新收的徒弟,叫做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