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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景說到這卻是毫無氣憤不平之色,又繼續道:“不過我每日早到晚退,平時做事倒也沒出什麼岔子,大家經常拜託我幫忙代班,大哥要的藥材不是特別緊要貴重,我倒是偷偷藏了些。”
聶景從荷包裡掏出三隻瓷瓶放在小几上。
“嗯,很好——這是我下一步要配的藥物。”
大哥從簾幕後又遞出一張紙,上面墨跡宛然不知道寫的是什麼,卻讓聶景嚇了一跳,目光從紙面到簾幕來回了三次,這才狐疑的問道:“大哥確定是要這幾樣?”
“恩,你照著方子抓藥便是。”
小古冷眼看著,心中響起了警鈴:阿語又要搞出什麼事來?!
她凝視著那緩緩收回幕後的右手——雪白細膩,修長而溫文,在幽幽燈火下宛如羊脂玉般剔透,卻是比女子的手更多了幾分剛硬的線條!
這隻手是柔和溫柔的,曾經替她擦去眼淚拯救她於危難之間,在漫漫長夜裡秉筆寫信,以良言諍言撫慰她那驚惶不安的心,到最後,也是這雙手,在燈下決絕的燒去了她的庚帖,斷去了那三生石上的姻緣紅線……
而如今,這隻手,卻是染上了無窮的血腥與暗黑,在無聲息間掀起京城的波瀾詭譎!
她的眼神有些恍惚,濃黑眼睫顫動之下,卻是遮住了眼底的憂悒與隱痛。
“燕校尉是徹底成了叛徒,可如今在錦衣衛的詔獄之中,還有兩個隱患……”
景語意味深長的說道,卻不碰小几上的瓷瓶,只是對著宮羽純道:“三妹,那個石巡檢,由你負責讓他長眠不語——拿走左邊第一隻瓷瓶,去完成你應盡職責吧!”
宮羽純臉色發白,眼中卻是光芒閃動,她咬著唇走過去,拿起瓷瓶,卻是倔qiáng的昂起頭,看向眾人,“此人由我負責,我不會讓金蘭會之名蒙羞!”
“至於huáng老闆……”
景語輕飄飄的語調,好似在說一個素不相識之人,小古心中卻是咯噔一聲,升起不詳之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