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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拿出這藥來,沈源想起當年,整顆心都軟了下來,卻發覺懷中的妻子微微顫抖,卻是悶聲哭了起來。
嬌柔身軀在他臂彎裡掙扎著,卻終究抱住他,伏在他胸前,低聲道:“老爺,我給你丟臉了,是我對不住你……”
沈源此時已是怒氣全消,將妻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榻上,替她拿來帕巾擦了眼淚,溫言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王氏簡單講事qíng說了,末了幽幽的添了一句,“我竟是不明白,如瑤侄女那些餿菜殘羹是從哪弄來的?”
沈源深深皺了眉頭,在房內踱步了一陣,嘆道:“她這樣鬧騰,簡直是拿整個侯府的臉面往地下踩,如今正是多事之秋,還嫌不夠亂嗎?”
言語之間,對如瑤很是厭煩,對妻子卻多有偏袒。
王氏唇角微微勾起,隨即卻轉為憂心——她看向丈夫眉心的疲憊和yīn霾,小心問道:“朝廷裡最近有什麼不妥嗎?”
雖然是內宅婦人,王氏祖上卻出過南宋的樞密副相,對朝堂政爭也頗有心得,只是礙於牝jī司晨的罵名,一般不輕易跟丈夫談起這類話題。
沈源嘆了口氣。揉動眉心解乏,三言兩語說了,卻突兀問起了另一個人:“那個孽障回來了嗎?”
王氏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他是指廣晟。略一思索,有些不確定的說道:“聽那邊的下人說起,五六天前收拾了一些衣物離開,不知現在是否到家了。”
說完就要讓人去看,沈源卻是被這“五六天前”驚了一下,沉吟片刻道:“若是他回來了,立刻讓他來見我。”
有一個二等丫鬟杏仁去看了回稟說二少爺一直沒見人影。沈源的面色更加yīn沉晦暗,低聲道:“他在旗手衛,可不要捲進什麼禍事才好!”
想起這個桀驁不馴又能惹禍的兒子,沈源眼角眉梢都泛起厭煩憎惡的神色。“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心軟,留下這個孽障的xing命!”
這話聲調極低,身旁的王氏卻偏偏聽見了,神色變幻之下。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錦衣衛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