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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語眼中閃過一道譏誚冷光,卻因為背對著眾人,誰也不曾看清。
“你雖然是纖纖弱質。但竟然參與這種逆案,已經是罪在不赦了。”
紅箋一愣,隨即淚落如雨,“我是個苦命人,身不由己!”
她泣不成聲,嗓音嘶啞悽然,薛語卻是長嘆一聲,沒有再疾聲厲色,反而拿起桌上的瓷杯遞給她道:“你也是受人指使,倒也是其qíng可憫。”
當著皇帝的面這麼憐香惜玉!
一旁的陳洽看得發急。連連朝他使眼色。薛語卻好似沒有看到。
更加溫存的遞給巾帕,讓她淨面擦淚。
屏風後果然遵守諾言,沒有龍顏大怒。
“雖然其qíng可憫,但法不容qíng啊!”
薛語娓娓勸導。誠懇溫和的嗓音配上他儒雅之態,讓人不知不覺信服,“按照朝廷律例,你逃不過一個死字。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若是你能戴罪立功,我必定親自向朝廷求qíng,讓你逃過死罪。”
紅箋茫然的睜大了眼,淚眼婆娑之中看到薛語誠摯的表qíng,心中暗笑。卻也露出躊躇之色,咬著唇想了半晌才道:“此案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但有另一件要緊要秘密,如果我說出來,能不能讓我免罪?”
“只要這秘密有足夠分量。我以自身功名替你作保。”
薛語毫不猶豫的保證道。
一旁侍衛有人暗笑:你自己也不過是個臨時的主薄,位卑言輕,所謂擔保,只能騙騙這種無知小女人而已。
但紅箋卻好似信以為真,終於開口道:“我父親胡閏是建文重臣,在朝政危急之時,輔弼帝側盡忠職守——”
陳洽實在嚇得魂飛天外了,不顧一切的出來阻止,“胡說八道!這是亂臣賊子倒行逆施!”
紅箋一愣,隨即垂下了頭,低聲道:“如今他已赴huáng泉幽冥,是褒是貶也無所謂了,但這件秘密非常要緊,它關係到……”
她左右顧盼,終於低聲咬唇道:“建文皇帝的下落。”
這一句一出,只聽屏風那邊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