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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對方是上峰將官,他的問話還算有禮,但那語氣簡直是放肆狂恣——若是目光能化為實質,那隻拉住小古的手掌大概已經被他斬下。
“原來是沈總旗,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那位千戶微微頷首,顯然也是聽過廣晟的“豐功偉績”的。
小古初到平寧鎮時上街買菜,那些大娘大嬸見了她這個新面孔,不免要探問一二,聽說她是新來的沈總旗家丫鬟,各個都是面色古怪,對她倒是客氣了三分。
小古不費chuī灰之力就從人們的議論中打聽到:廣晟初來時,靠的不過是中軍書紀官的路子,雖然大家聽說他出身濟寧侯府,但看那孑然一身的模樣就知道是跟家族不對付的。因為他相貌長的好,xing子又冷傲睥睨,便有人動起了歪心思,深更半夜聚眾將他攔住,說些不三不四的葷話挑釁,還說要剝下這小白臉的褲子看看是男是女。
那一夜山上軍營和坊裡的人們都聽到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只是沒人敢輕易去探。第二日清晨,廣晟照樣叼著燒餅去校場cao練,那幾個人卻蹤影全無,午後才被人在山坡yīn涼處發現:各個身上都有三道刀痕,一道淺而長橫貫整個胸膛,一道在臉上打了個叉,雖然不大但深可見骨,最後一道,則是在……胯下。
前兩道還好說,最後一道難以看清,但在場諸人都被那染滿鮮血的褲子驚呆了,一時都覺得胯下涼風颼颼,不寒而慄。
究竟傷勢如何也沒人清楚,聽那些八婆議論:據說是傢伙還在,只是被一刀貼著要緊處的筋ròu割過,已經被嚇得全數萎軟,再也不能人道了——偏偏又沒真正傷及要害,即使有心要拿來做文章,卻也鬧不出什麼風làng。
那幾人雖然也各有黨羽,都叫囂著要找廣晟報仇,但此事一無證據,二不佔理,上峰只是把他喚去申誡幾句就按下了此事。從此大家都知道他不是好惹的主。
廣晟在軍中不久就混得風聲水起,他雖然xing子冷傲,待人接物卻是毫不含糊,錢財和貴貨上向來是毫不吝惜,簡直稱得上義薄雲天,談起吃喝嫖賭來更是無一不jīng,沒幾日手下和周圍同僚都紛紛折服,翹起大拇指對他稱一個服字。
本來如此也算平安無事,偏偏那日秋狩,他那一隊人馬錶現實在出彩,尤其是他本人,單人獨騎竟然連過十關,奪得本營魁首之名,這本是好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