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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這麼說著,但她還是低下頭,用一塊布將番薯包著,掰成了兩半。
並從上面撕了一小塊下來,遞到了寧缺兒的嘴邊。
“喏,趁熱吃吧。”
“你呢?”
“我已經吃過了。”
“是嗎······”
那天的番薯熟沒熟,燙不燙,寧缺兒已經記不清了。
他只是記得,當時在他的嘴裡化開的,是一種難以說明的,甘甜且沉重的味道。
像是能叫他回味很久很久。
······
轉眼間,王戊就已經照顧了重病的寧缺兒三個月。
等到第二年開春的時候,男孩的病大概是已經到了深入骨髓的地步。
他幾乎沒法活動自己的四肢,甚至很難清楚地說明白一句話,乾裂的嘴唇大多數的時候,都只能張合著發出一兩聲呻吟。
眼眶深陷,形容枯槁。
王戊並不知道他發病的時候具體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但是想來,那應該是生不如死的。
當歲四月。
老中醫給王戊介紹了一個人,那是一個江湖浪客,身材高大,面容凶煞。
一條巴掌大的刀疤從他的嘴角一直延伸到了耳朵,就像是一隻蜈蚣盤踞在那一般駭人。
他說他可以救寧缺兒,但前提是他得先帶走他,因為他要讓寧缺兒繼承他的衣缽。
說罷,江湖客給王戊露了一手。
他拔出了自己手裡的劍,以一個王戊根本看不清的速度,劈斷了醫館後院裡的一截木頭。
不過也是因為他的劍實在是太快了的原因,所以王戊並沒有看到,他根本不是用劍劈斷的木頭。
而是用了一道幾乎無法被肉眼所察覺的劍氣,在劍刃沒有觸及圓木的情況下,將圓木劈成了兩段。
這樣的武功要是放在江湖上,少說也是個一流高手。
然而那時的王戊還沒有這樣的眼力,以至於她只是將對方當成了一個普通的江湖客。
所幸當時的她起碼明白,作為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自己根本沒有能力救治寧缺兒。
因此她決定死馬當活馬醫,同意江湖客的要求,讓他帶走男孩。
不過在那之前,她還做了兩件事情。
第一,是她偷偷找出了自己從前藏在破廟裡的一柄小刀。
第二,是她託江湖客出面,把自己賣給了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