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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卻欲言又止,莫非閻公並不認同元休公所說?並不贊成去廬江投奔劉勳?”
“在下的確不認同元休公所說,更不認為去廬江投奔劉勳是個好主意。”閻象抬頭看著袁否,誠懇的道,“公子,眾人皆可去廬江,便是在下,也一樣可去廬江,在下去了廬江仍可以謀一份差使,而唯獨公子斷斷去不得廬江。”
袁否肅然道:“閻公此話何意?為何某就去不得廬江?”
閻象冷笑道:“莫非公子真以為劉勳會聽元休公所勸,奉公子為主?”
停頓了一下,閻象又道:“先主公猶在時,劉勳就敢陽奉陰違,而今先主公見背,劉勳難道就會顧念先主公提攜舊情,對公子效犬馬之勞?請恕在下直言,公子若去了廬江,早晚必被劉勳所害。”
袁否嘆道:“閻公這番話,剛才為何不說?”
閻象反問:“剛才若是在下說了,公子難道就會採納?”
袁否啞然,好半晌後才訥訥的道:“怕是不會,眾意難違耳。”
“這便是了。”閻象自嘲的道,“既便剛才在下說了,公子也是不會採納,那麼,在下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袁否又說道:“誠如閻公所言,某去廬江只能是死路一條,卻不知閻公有何對策可以救某一命?”
閻象哂然道:“公子腹中早有應對之策,又何需在下多言?”
袁否聞言微露尷尬之色,不過這廝的臉皮已經日見厚實,只是稍稍臉紅了一下,便馬上又臉不紅心不跳的接著說道:“還望閻公教我。”
“公子這就矯情了。”閻象笑道,“公子早已決意要去河北,並且準備好了傳國玉璽做進身之階,袁紹又是公子伯父,公子若是去投,當可謀一州牧守,再不濟也是一郡守,卻要比去廬江投奔劉勳,朝不保夕強多了。”
袁否訝然道:“閻公何以得知此事?”
這話袁否只對紀靈說過,卻從未跟第二個人提起。
閻象哂然道:“在下不僅知道公子打算去河北,更知道公子為了實現這一目標,已經在暗中著手佈置了,命金尚先行去往廬江遊說張勳只是第一步而已,令張牛犢率五十精騎保護金尚,更是公子的神來之筆。”
袁否聞言凜然,對閻象也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了。
老實說,命金尚先去廬江,再令張牛犢率五十精騎保護金尚,袁否的確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其目的有二:一是將金尚這個文官之首調離,藉以分化文官群體,二是將張牛犢這個羽林衛的老人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