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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砍刀到处跑,配腰刀也会被人找麻烦。但我不想再随随便便的被人揪住,关进哪个矮小阴暗的茅屋里拷打,逼着我说什么秘密。”至于张宽仁说的《尚书》里记的什么,他一窍不通。
张宽仁把短刀插回皮鞘:“有了刀并不意味着安全。”
“至少我多了一个选择。”
“你着急找我干什么,”张宽仁环首看这间屋子,“看起来你在袁州过得还不错。”
“不要说这样虚伪的话,”郑晟放低声音,“我想知道彭祖师和况天去哪了,我要联系他们。”
“彭祖师在淮西和湖广名声都很响,我不确定他逃到哪里去了,你是嫌日子太安稳了吗?”张宽仁明显在说反话。
“也许吧,见不到弥勒教的人,我会觉得很孤独。”郑晟眯着眼看窗户,像是在回忆往事,“我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做起。”
“等待!”张宽仁看着他,重重的点头,“要学会等待,彭祖师就是操之过急了。”
“两个月前,我和你有相同的看法。”郑晟收回思绪,“彭祖师做错了许多事,但在这件事情上,现在我认为他是对的。”
“蒙古人想割下你的脑袋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郑晟轻轻的摇头,像温顺的刺猬突然弓起后背,“我见你不是求你来劝我,我想知道弥勒教的那些人是否还活着,他们到底逃到哪里去了,现在我唯有对你能坦白一切。”
五个月前,他在张宽仁面前还像个稚嫩的学生,现在他们平等了。甚至,他说这些话时无意中给张宽仁带去了压力。
“你们都是这样疯狂的人啊,”张宽仁叹了口气,“难怪彭祖师会看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