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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帝京你不知道?你方才竟敢那般亂來,就不怕誤了主君的大事!”
卿瑤口中的主君,世子不曾見過,只聽說是個極厲害的人物,就連父親都忌憚幾分。
胖世子的臉上出現了幾分遲疑。
他時不時偷瞄卿瑤那張絕色的臉蛋,其實早在卿瑤第一次進侯府的那一天,他就看上她了,可惜她背後有人,那人的勢力不容小覷,也就只能玩玩其他女人解饞。
卿瑤哪裡看不出,這肥豬對自己的那幾分心思,她冷笑,指尖卻在世子的胸口若有似無地劃過,世子只覺
得半邊肩膀都要酥了。
“你想要她,也不急於這一時。
女子的聲音帶著蠱惑?,嫩得能滴出水來:“世子且忍上一忍,那卿瑩啊,空有一個公主的名頭,背後卻無人撐腰,只是個草包罷了。等她嫁過去,進了你們侯府,門一關,世子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嘶——”世子假意推脫道,“好歹是我爹的妻子。這不好吧。”
“反正晉侯玩膩了的女人最後不都賞你了麼?”卿瑤輕笑,晉侯前幾任夫人怎麼死的她可清楚得很。大約是肥胖導致的隱疾,這對父子在那方面的手段真是層出不窮,玩死的哪怕是幼童都不知凡幾。
世子狂咽口水,臉上卻竟然露出一抹紅暈,他看著卿瑤,痴笑道:“她長得很像你,我看到她就想到你。我不是我爹,我,我不喜歡那些手段,我會對她好點的,只要她乖乖聽我的話……”
二人不知,就在不遠處的梨花樹後,有人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
少女漆黑的眼睛裡空無一物,直到一股刺痛傳來,低頭,看著掌心掐出的紅痕,她卻半點沒覺得疼痛。
傍晚,東宮在寒星臺設宴。
卿瑤狀似無意間道:“三妹妹,我聽聞你那有珍藏的一罈好酒,世子遠道而來,不如拿出來,好生款待一番?”
卿瑤當然是故意的,那壇逍遙醉,是卿瑩生母留下的唯一遺物。
她生母不同於大家閨秀,竟有一身釀酒的技藝,乃是天下一絕。
一個庶女憑此,差點就攀上了那嗜酒如命的慎王,要知道當時的慎王,可是先帝最寵愛的皇子,若非後來病逝,只怕皇位都不知花落誰家。
卿瑩的母親眼高手低,不肯做妾,而那慎王,倒也不曾以強權壓迫,這一來二去,卻是讓民間傳為美談,卿瑤卻覺得,不過是那女子待價而沽罷了。
而她女兒除了一張臉外,並無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