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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寒意充斥在整個天地。閃電的忽閃下幾隻流浪貓狗飛似的鑽入暗處。
電閃,雷鳴。冷風如刀。豆大雨滴終於落下,天地盡被這無邊的雨幕所遮,竟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天地皆雨,如泣如訴,恁的一片淒涼。
聽濤樓的最高處,天字一號房臨街的窗扇被一根木杵支著,風雨滿城,卻擠不進這小小的房間。
一個人,久久的佇立在窗邊,望著滿目的風雨和被大雨打溼的宛陽,一動不動,宛如蒼山。
風吹動他素白的長衫,隨風盪漾。那人眼神閃動,似想著什麼。
是這喧囂的紅塵,還是這殘破的天下?
良久,他驀地轉頭來到書案近前,提起筆來,想了一會兒,這才奮筆疾書起來:
父親大人:孩兒已順利來到宛陽暗影司,毒心秀士的情況已然知曉,他或可為此次行動之臂助,然其有三個條件......兒勞父親費心定奪。另毛之玠身份已然暴露,不知其人可否再用,察查之後,若無不妥,孩兒亦建議將其召回龍臺,遠離暗影司最妥;父親囑咐玉鐲之事,孩兒已有所眉目,宛陽三河鎮蘇家村,有一漁民之子,名作蘇凌......
他寫到此處,驀地停筆,想了想,將那紙團揉碎,又重寫了一張,再看去,已然少了最後那幾句話。然後他有取了一張紙來,刷刷點點的寫了幾句話,隨後將兩張紙封好,抬頭喚道:“子期,你來。”
曹安鍾走過來,曹昂舒將這兩封封好的信遞給他。
曹安鐘有些疑惑:“兩封?”
曹昂舒點點頭道:“這一封用暗影司的信鴿傳給我父親,另一封......走我們的路子,交給倉舒,一定要保守秘密......不要被那個人知道!”
曹安鐘不再問什麼,點了點頭,推門走進了滿城風雨之中......
............
三河鎮,蘇家村。
大雨似乎下起來沒完沒了,已經連下了三四天,蘇家村南面的大河已然漲的快要漫過河堤去了,村子裡的路大多是泥路,被這大雨衝過,早已泥濘不堪,雨水和泥水混在一起,無根無依的四處流淌著。
蘇凌已然不知咒罵了多少次鬼天氣了,因為這連綿的雨天,他們不能下河捕魚,家裡連最後的一點雜魚都見了底,蘇凌已經好幾天沒見著一點葷腥了。
這個時代小民的生活自然無聊,下雨天更甚。蘇凌又因為道路泥濘,去白書生家“聽講”的次數也少了不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