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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故,放言離去,另尋他處。
頭四五日,的確不見這公子或他家下人前來,郭白衣哈哈大笑,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蘇凌卻穩如泰山,只說打賭時間不過剛過了一半,勝負猶未可知。
卻真如蘇凌所料,不過第六日辰時方過,那家公子一臉病怏怏的模樣前來問診。
郭白衣疑惑之下,詢問這公子為何去而復返。那公子一邊忙不迭道歉,一邊道:“花了不少錢,耽誤了不少時日不說,這病勢卻是越發沉重了,故而只能返回頭求蘇妙手了。”
蘇凌號脈問診,開了三日藥,只收了二兩銀錢,更道,這三日藥吃了,若不好,我不好堂關張。
卻真真三日光景,那公子卻是再次來了,卻見走路自如,神情如常,哪還有什麼有病的模樣。見到蘇凌更是連連道謝,拿了杏壇妙手的錦旗非要相贈。
蘇凌只得讓杜恆收了。那公子方感激的出了門去。
蘇凌送那公子出去,方返回來見郭白衣,只問他前些日的賭注可算數?
郭白衣倒也願賭服輸,當即將三日的藥錢付了,拿藥走人。
只是卻未回自己的府上,徑自朝司空府去了。
見了蕭元徹,將打賭之事和盤托出,更是哭喪了臉道:“三日藥錢,這蘇凌卻拿走了我二十五兩銀錢,司空大人卻要給我做主啊!”
蕭元徹哈哈大笑,揶揄道:“藥是好藥,還要繼續買下去的,只是買藥的花銷,你一個堂堂的軍師祭酒、白衣神相,怎麼連這點錢都付不起呢?笑話......”
說完,不等郭白衣如何,自己便施施然的朝內室去了。
只留下郭白衣一臉苦瓜相的嘆息言說,自己如此之快便失寵了。
未及說上兩遍,便有個大包,包了好多銀錢從內室扔了出來,伴著司空的半笑半嗔的話語道:“滾回你那府上去,莫要再來哭窮......”
郭白衣撿起那銀錢包,朝著內室嘿嘿一笑,便心滿意足的去了。
............
夜深,京都龍臺。
一處高閣。燈火通明。
那閣樓有四層多高,應該是個喝茶的雅趣之處。
高閣四層的一間茶室之內,十數張的凳子上已然坐滿了人。
更有沒座的,皆站在室內。
好在這茶室頗為寬敞,饒是如此也看起來有些許的擁擠。
茶室內有六根兩人合抱不過來的銘柱,銘柱之上皆鑲嵌者著金箔大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