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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令既下,五百甲士聞風而動,緩緩的朝後面退去。
竟閃了一條通向別院中的道路出來。
關雲翀朝著張當陽一使眼色,張當陽這才沒有犯渾,當即朝著那別院中衝了回去。
關雲翀制著蘇凌,也緩緩向後退去。
那五百軍士本身向後緩退,見關雲翀仍然不放蘇凌,更欲將蘇凌劫持進別院,呼得一下,竟齊齊的朝著關雲翀退去的方向湧來。
關雲翀哪裡給他們合圍的機會,一提蘇凌的衣帶,將他提將起來,瞬間飄身進了別院,反手將院門插死。
那五百軍士一擁而上,卻是晚了一步,矛盾並舉,皆砸在院門之上,嘭嘭直響。
夏元讓來到蕭元徹身旁,低聲請示道:“主公,是否下令強攻別院?”
蕭元徹瞥了他一眼道:“強攻,如何強攻?拆了我這別院,再搭上一個蘇凌?說的輕巧,都給我退回來,誰都不許貿然進攻!”
夏元讓一窒,只得返回陣前,大吼一聲道:“全體,後退!沒司空的命令,誰都不許進攻。”
天雖雪停,但寒風呼嘯,眼前盡是皚皚白雪。
五百甲士就這樣佇立在風雪之中,誰都不敢動一下。
可是時間一長,寒氣逼人,這五百甲士雖頂盔摜甲,卻感覺渾身冰冷,臉頰都被凍得通紅。
徐文若還好,一邊搓手跺腳,一邊哈著熱氣,驅散些寒意。
可是苦了那祭酒白衣先生,鼻涕直流,渾身發抖,臉無人色。
蕭元徹看了郭白衣一眼,只得搖搖頭道:“白衣入我車內,我車內有兩個炭火爐,你暖一暖吧。”
郭白衣連忙搖頭道:“蘇曹掾還未救出,如今生死未卜,我怎麼能先進入車內呢,何況這是主公的車轎。”
蕭元徹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隨即抓了他的手,半嗔道:“你這是怪我只讓蘇凌上車,未叫你了是吧,廢什麼話,我送你進去。”
郭白衣沒有辦法,只得隨了蕭元徹進了馬車車轎。
蕭元徹讓郭白衣休息,便要轉身下車。
郭白衣一邊捧著一個手爐,一邊哆哆嗦嗦,眼中還有一抹笑意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
蕭元徹佯裝不懂道:“喜從何來?你這話何意?”
郭白衣嘿嘿一笑,又抽了兩下鼻涕,方道:“若白衣所料不差,主公定然是與蘇凌在車中定計,蘇凌定然有妙計,說降那關雲翀,對吧!”
蕭元徹白了他一眼,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