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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酒,你這樣說話,未免有失偏頗了吧!合著不規勸主公,任憑主公殺了大將,便是心中裝著主公,否則便是心中沒有主公了是麼?”
他這句話說完,跪著的文臣中陳尚之等也立即開口道:“郭祭酒,難道這滿營文武,偏你一人心裡裝著主公,我等就是目無主公之人了?你何必如此標榜自己呢?”
郭白衣冷然一笑,顫巍巍的走到蕭子真面前,盯著他看了幾眼,那蕭子真卻不敢與他對視,緩緩低下頭去。
郭白衣又走到蕭子真近前,也這樣朝他看去,他亦不敢與郭白衣對視。
郭白衣這才緩緩沉聲道:“白衣不才,十七歲出山,便秉承師兄遺志,扶保主公一路風雨走來,灞城下力抗國賊王熙,白城擒殺段白樓,龍臺城誅滅亂兵,迎奉天子,號令不臣!這天下,主公所到之處,皆有白衣相隨。到如今時光匆匆凡二十年矣!在白衣心中,無時無刻不想著為主公效死,無時無刻不想著天下一統,霸業可成,諸位若覺得白衣但凡有一點私心的,可當眾指出來!哪怕只有一件一樁,白衣立時自戕於大帳之內,有沒有?”
郭白衣朗聲問了三遍,無人敢應答。
郭白衣這才又咳了幾聲,喘了喘氣又道:“可是,白衣如今不過區區祭酒,可是子真將軍還有你陳尚之,哪一個跟隨主公的時間超過我的?然而,卻一個是越騎校尉,身居武將要職,一個是丞相府文書長史,位居從四品。主公給的恩寵,難道還不夠麼?可是你們今日長跪不起,咄咄相逼,真的把主公放在心裡了?”
“你......”
蕭子真和陳尚之啞口無言,只得一低頭,一時氣結。
夏元讓覺得不能再讓郭白衣說下去了,否則許驚虎保不住是小,萬一把許驚虎說動了,那這件細作之事的內情一旦洩露,那可牽扯太大了。
想到這裡,夏元讓忽的厲聲道:“郭白衣,你說完了麼?”
“沒有!”
郭白衣忽的冷聲回道,雙眼灼灼的盯著夏元讓,半步不退。
蕭元徹心中震顫不止,他看得出郭白衣久病,身體羸弱,可是在文武與自己對峙不下的關鍵時刻,郭白衣卻義無反顧,沒有半點猶豫的選擇站在自己身前。
那是他的祭酒,那個灞城下白衣如雪的少年,雖然病痛折磨的讓他直不起脊樑,便是說話都氣血衰敗。
可是,他對自己的心,從未變過,一如既往。
蕭元徹想到這裡,沉聲道:“白衣你繼續說!我還想再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