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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鑽孔點,都需要根據地質勘測,尋找洋底岩石風化嚴重的脆弱區,撐起一根根立柱,架設好小小的平臺。
花崗岩區域方圓三公里。
他們蜿蜒盤旋近,長達五公里的彎曲橋身,都要按照相同的方法,嫁接在人工造起的荷葉平臺上。
特殊的施工方案,採用了埋植式海上平臺技術眾多施工經驗,總結出屬於南海隧道的新方案。
翁承先帶回來的工程師們,大多都在跨海橋、跨江橋使用這種技術的老手。
會議討論起真正專業的技術,律風就成為了旁聽的學生。
那些面容陌生、經驗豐富的工程師,點出自己負責橋樑與南海隧道跨海大橋共同點、不同點駕熟就輕。
持續整整一天的會議,組成了新的技術小組,承擔起跨海大橋越花崗岩海床區域的主要工作。
他們要在最快的時間完成測算,最迅速的繪製設計圖,然後再根據施工程序不斷修改、複核。
保證橋樑腳下每一方海上平臺,都能順利穩當地撐起跨海大橋鐵灰色的宏偉身軀。
瞿飛負責測算。
律風,則是那個畫圖的。
他們跟著翁承先和工程師們,整日整日飄在南海上,唯有颳起颱風,要求返航的時候,才會重回陸地。
全新圖紙的修改,像是一場除舊迎新的過程。
律風畫出來的每一筆草稿、每一根線條,都在推翻最初的設想,又如細胞新生一般,將整座橋樑位於海面下的部分,更新換代。
幾十個晝夜的奔襲,創造了史無前例的橋基方案。
時間隨著重新繪製的圖紙,一點一點延展於海平面以下。
直到一片盛滿腥鹹海水的“荷葉”飄浮起來,撐起了第一根橋墩,律風緊繃的那根弦終於鬆懈下來。
“師兄,我們有辦法跨過岩層,進入隧道區了。”
殷以喬站在綠幕鋼管圍起的燈塔博物館下,收到了失聯許久的律風,發回的訊息。
他沒有興奮地喋喋不休,訊息簡短得透著疲憊。
卻如釋負重般,騰出時間傳達了他的喜悅。
大陸與寶島直線135公里的距離,也不知道要走上多少年。
殷以喬離南海隧道的藍色圍欄那麼近,仍是要依靠遠隔千里的訊號,才能得知律風的近況。
中國的建設效率,每一次都在重新整理他的認知。
原來南海隧道建設隊伍攻克難關可以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