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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縣城的旅館, 空氣裡都瀰漫著冷意。
可殷以喬覆上來的體溫,熱得燙心。
“以前我一直覺得,什麼人會傻到為感情違背原則, 浪費時間在研究穿著舉止上。”
殷以喬的聲音在律風耳邊低沉響起。
“後來我發現, 這麼想的我,才是最傻的人。”
他輕笑一聲, 溫熱的觸感貼在律風臉頰。
“每次挑選衣服、袖釦、手錶,我都會想,你會不會因為喜歡, 多跟我說上幾句和工作無關的話。可是你這傢伙,怎麼總是無動於衷, 只會說‘不錯’‘好看’, 然後告訴我接下來的行程安排。我都以為你心裡全是建築。”
殷以喬絮絮叨叨,輕輕蹭了蹭律風,“誰知道, 你膽子這麼大。”
他的話裡藏著得意,律風聽得愣神。
師兄在律風心裡, 永遠是優雅風度,嚴謹有條的模樣。
律風以為, 成功建築師都有走路自帶男性成熟氣息的魅力,他都不敢多看幾眼, 怕剋制不住地出神。
可他還第一次知道,這魅力經過了本人的努力挑剔。
律風耳邊,盡是殷以喬低沉性感的笑聲。
他無比確定,師兄確實醉了。
一向禮貌疏遠的師兄,酒後控制不住暴露真性情。
得意、驕傲、狡黠。
平時隱忍的情緒,都會直白地在這種時候顯露無疑。
他說:“好睏啊, 你們院的人來了,你是不是也要回去上班了?”
“嗯。”律風遺憾的輕聲回他。
殷以喬一聲酒氣濃郁的嘆息,“我們回去換個房子怎麼樣?國院附近還有大陽臺的江景房,我都看好了。我們搬過去住好不好?”
律風想到殷以喬公寓冰冷蒼白的塗裝,在冬季透著寒冷。
“好。”
離國院近一點好,住在一起也挺好。
第二天一早,烏雀山大橋專案組駐地舉行總結報告會。
近百名設計師、工程師、監工、施工聚在一起,聽遠道而來的國院領導、建設集團負責人,發表講話。
會場寬敞漏風,吹得眾人無比清醒。
律風憑藉著加班訓練出來的強大意志,坐在臺下凝視講臺,忍著頭痛,筆記本胡亂地記著會議要點。
明明喝酒的是殷以喬,他卻像真正酒後傷身的醉鬼一樣,疲倦困難,顯然沒睡夠。
最後難免持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