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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著孟樆愧疚的心。
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又聊了許多過去的事,有時是是季刑辰講他和二叔過年的趣事,有時是孟樆講他們家老爺子玩撲克偷牌甩賴的老頑童行為。他們都不是話多的人,可湊在一起,卻仿若總有說不完的話。
“我姥爺最喜歡別人誇他學識淵博,平常就愛打撲克,技術一般,不過總愛耍賴。我姥姥就喜歡買東西,她每次去旅遊,我媽他們都擔心她上當受騙,好在姥爺懂的多,有他在姥姥到不至於被人騙。笑笑哥哥雖然叫笑笑,不過一點都不愛笑,而且你見到他時千萬別叫他這個名。對了,他雖然瞧著有些面癱臉兇,但是特別有善心,尤其對流浪的貓貓狗狗,特別溫柔……我家裡人很好相處的,等有機會,我帶你來看他們。”
季刑辰聽的認真,甚至在一旁拿著二叔的記事本把每個人的喜好都仔仔細細地記錄了下來。
他聽到孟樆的話,手裡的筆頓了頓,聲音輕柔地說,“好,到時候我一定好好表現,絕對不給你丟人。”
兩個人都捨不得掛電話,直到半夜12點的鐘聲敲響,陳松扯著大嗓門在衛生間門口喊孟樆去放鞭,季刑辰才對著電話深情道:“新年快樂!”
孟樆一直在姥姥家待到大年初三,他們家在帝都的親戚不多,因此大年初一跑來串門的人沒幾個。陳松今年難得沒加班,像他這種刑警,基本沒固定上班的時間,一般都是哪裡需要去哪裡。這幾天,一家子人到難得其樂融融的相聚在一起
初三一大早,天剛亮,孟樆就醒了。這個房子是三室,他們人雖多,可擠著住在一起到也夠用。主臥睡著姥姥姥爺,客臥睡著兩位女王,他和他哥則擠在書房裡的摺疊大床上,陳松則繼續睡在客廳當廳長。
他一整晚都想著今天去季家拜年的事,因此壓根沒睡好,後半夜基本靠靜心決來緩解緊張。他一動,窩在腳邊的大黑就蹭地一下抬起頭,瞧著他輕手輕腳地起來,連忙跟著他一起出了房間。
陳松睡覺很警覺,聽到動靜後瞬間抬頭看了他一眼,發現是他後,才哈欠連天地撓著雞窩一樣的頭髮,睏倦道:“怎麼起這麼早?天才亮。”
“我帶大黑去溜溜圈。”
孟樆說完進衛生間洗漱,然後帶著大黑出了門繞著小區裡跑圈。他這身體自從帶上季刑辰給的那個玉佩後,就沒再生過病,就連體能都好了不少,以前他跑200米都喘,現如今跑個800都輕飄飄,似乎連汗都不會留。
他從昨晚就擔心著今天去季家的事,跑步時也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