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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錢不要白不要麼,就先把事兒鬧大了再說,好獅子大開口。”
安姐聽得嘴角直抽抽,老魏也是一臉的無語。
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畫壁牆人引發了事件,這事兒正國上層確實沒打算讓地方上掃尾,會安排人來做善後工作。
市裡的領導去出面慰問,也是在向飽受驚嚇的親歷者們做個表態,讓大夥兒對國家有信心、相信國家能處理好類似事件,不要因為親眼目擊過妖怪,就去迷信什麼民間大師、野雞宗教。
精神方面的干預治療是有的,受害者的治療費用、包括受到驚嚇後基礎病復發的老年人醫藥費,都可以給報銷了;但要說什麼天價賠償……那是沒有譜的事兒!
總辦那邊再財大氣粗,也不是這麼禍禍國院給撥的經費的。
再說了,當時那麼多七、八十歲的老年遊客都沒有失蹤,都好好兒的送到醫院去接受治療去了,肖家那夫妻倆才五十多,還屬於壯年,怎麼就能在那種有人自發組織避難、有警方協助轉移的情況下不見了的?
“那現在是怎麼說,還在搜救嗎?”安姐蛋疼地道。
“搜著的,我們的同志還在那邊。”劉隊神色古怪地道,“就是我覺著吧……這事兒恐怕有點玄乎。你們也曉得的吧,和那夫妻倆一起失蹤的還有個姓馬,叫馬小娟的導遊。這個導遊,恐怕不一般。”
老魏“誒?”了一聲,安姐一時間也沒弄明白劉隊為啥會額外提起這個導遊。
“我這麼說吧,馬小娟就職時提供給旅行社的身份履歷都是假的,她用的證件兩年多前在Z省掛過失,真正的馬小娟現在還在Z省的廠子裡打工,壓根就沒回G省。”劉隊的神色更加古怪,“更離譜的是,她已經在旅行社幹了半個月了,居然連一枚指紋、一點DNA痕跡都提取不到……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這意味著什麼你們能想到吧?”
老魏“嘶”地一聲,安姐的眼睛猛地瞪圓了。
“那總有留下照片吧?”安姐忙道。
“有。”劉隊簡潔應聲,掏出手機操作了下,把導遊馬小花的工作證照片翻出來,遞給安姐。
簡簡單單的一寸工作證照片上,是一個年約二十出頭、扎著馬尾辮的年輕姑娘,很有精神地朝著鏡頭微笑,畫著粗粗的眉毛,塗著跟膚色不相稱的紅嘴唇,面板狀態很粗糙、用的粉底也很粗劣。
這個妝容吧……在如今的年輕人之中算得上是極其質樸了——剛從農村出來的年輕女孩化的妝估計都要比這張臉更精緻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