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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馬看著他無情的背影, 一時很難接受。
他伸手準備抓住伍,說什麼, 卻被薛一星攔住了。
“你幹什麼。”杜馬皺眉問。
“你忘記那場雷了,還是說你忘記送給魚怪boss的舞了?”薛一星反問他,接著搖了搖頭,“不要輕易招惹舞,你知道的,她可以讓我們不死的情況下感受死亡,甚至與生不如死, 最後你的身體一點傷害沒有, 精神以及千瘡百孔。”
杜馬頓在原地, 他自然知道,他也清晰無比的記得, 但是看到那斷劍堅守著,只為見到主人最後一面,他便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或許是因為他也是一名劍修。
那把如月劍大概追隨了它的主人太久太久了,就連被折斷了, 變成了鏽跡斑斑的破劍,也一直忘不掉的,是那段和主人一起的波瀾壯闊。
可是,最後它的主人卻好像對它根本沒有感情一般, 甚至於在那一刻,杜馬覺得就是它的主人故意折斷了它,為了忘記那段過去。
在劍的眼裡,無法遺忘, 最為珍惜的過去, 在伍的眼裡, 卻彷彿根本一文不值,甚至說不定是他想要完全遺忘掉的東西。
難免讓杜馬情緒激動。
他拿出自己的劍,抱著它,平緩自己的心情。
“我覺得你大概誤會了什麼。”薛一星嘆口氣道,“從之前開始,你好像就一直覺得伍就是舞,而且他還是那把斷劍的主人,但是我們並沒有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這一點。”
“怎麼沒有,萬劍閣門匾上‘劍’字上的那道裂痕裡殘留的劍道就是最好的證明。”杜馬語氣平緩了些許,但是依然有些激動,“你不是劍修你不懂,一個人的道是第一無二的。”
因為每個人的經歷不一樣,每個人的過去不一樣,所以這個世界上不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自然也不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道。
“那就跟身份證一樣,不會有錯。”杜馬肯定的說。
“不一定啊,不是也有做□□的嗎。”薛一星不是劍修在此刻反而幫了忙,這大概就是旁觀者清。
但是顯然,杜馬作為局內人,還是依然覺得伍就是斷劍的主人。
眼看自己也說服不了這人,薛一星放棄了,或許慢慢探索出萬劍閣的過往,就能知道舞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和萬劍閣到底有沒有關係等等。
“走吧,你還去萬劍閣嗎?”薛一星問他。
“去。”杜馬更堅定了,他一定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