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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陳山晚醒來洗漱後, 鬱睢又外出“打獵”回來了。
“他”換到了陳山晚指名要的表,而且是一塊很精緻的懷錶,看上去價格不菲。
那個懷錶的殼刻著一個小小的花園, 琺琅製品,上頭還鑲嵌了些細碎的寶石做點綴, 表是金色的, 是不是真金陳山晚也不知道,他不會看, 但他知道這塊表很有重量。
裡面的錶盤和指標都像是藝術品,陳山晚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表。
他拿著, 輕輕摩挲著, 不得不說,很喜歡這個表, 又或者說這個禮物。
陳山晚看向鬱睢:“你怎麼換了這麼漂亮的表回來?”
鬱睢稍頓, “他”彎起眼, 很喜歡陳山晚話裡的那個“回來”。鬱睢開心地說:“你喜歡嗎?因為是你要的, 所以我找了好幾艘船, 最後是跟海灘邊的一個有錢人換的。”
陳山晚微怔, 心不可避免地被戳了一下。
雖然對於鬱睢對他的感情究竟是什麼,陳山晚已經沒有太多的疑慮了, 也不用考慮要教明白“他”什麼了。
“他”挺清楚的。
陳山晚覺得“他”比他還清楚。
但陳山晚還是會為鬱睢的這些舉動而牽扯到心臟在悸動。
“砰砰砰”
一下又一下的, 看似緩慢, 卻格外清晰,讓陳山晚根本沒有辦法忽視。
好奇怪。
這才多久啊。
他是這麼容易心動的人嗎?
陳山晚看著鬱睢那張瑰麗的臉, 看著“他”真心實意、簡單卻又奪目耀眼的笑容, 不得不承認一件事——
此時的他, 也有一種想要親一親鬱睢的衝動。
這個念頭起來的瞬間, 才滿十六的陳山晚就登時僵住,耳根子因為過於赧然瞬間紅透,連帶著耳後都漫上一片緋色,像是被不小心重重打了一層腮紅一樣,黑色的髮梢都蓋不住。
太過明顯。
鬱睢不知道陳山晚是怎麼了。
可一直沒有吭聲,自己突然紅了耳朵,甚至開始躲閃“他”的視線,這樣的陳山晚太可愛。
鬱睢的喉結滑動了下,“他”真的好想親上去啊。
陳山晚輕咳了聲,因為避開了目光,所以沒有捕捉到鬱睢的神色變化,就連鬱睢周身的氣場變化,都因為他自己太過心虛羞赧而被忽視掉了:“…你說你去海灘換的。”
陳山晚頓了頓,抿住唇,還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