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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珂一愣,被李暮近找到機會,覆唇吻住。
他唇有酒氣,有清新糖的香氣,身上是木質又似花香,又甜又澀,又活潑又陰鬱,凝神斂氣,又舒緩情緒。
這就是花梨木萃取香味的特點。
鳩山有座善引寺,寺內裝飾都是這種木質,她不信佛,從不燒香,架不住身邊有人信,所以她也去過一趟。
因為香味一時走神,李暮近雙手已經抓住她的胳膊不斷向上延伸,唇也從唇瓣到唇角到她敏感的耳後、碰就酥的喉骨。
她感覺自己渾身僵硬,卻又柔軟地倚在他肩頭;腳面繃得緊,雙手卻緊緊尅著他的腕;心如鼓,呼吸卻逐漸曖昧急促。
“張嘴。”他說。
她聽到很久後才發現他又含住她的唇,微涼舌尖在唇縫描來摹去。她理智尚存,雙手抵在胸口,費力推阻卻成效甚微,反而催化他的興趣,他呼吸更急了,手也伸進衣服,鑽進胸罩。
丁珂驚得張開嘴。
李暮近順勢伸進舌頭,纏住她的吸咬不停。
丁珂扭動著,往後退,腳在島臺側邊踢騰出不小動靜,雙手捂胸,反而讓他大掌把它包得更嚴實。
掌心傳遞的觸感讓李暮近興奮,另一隻手攥住她手腕,帶到腰帶,讓她隔著褲子摸到。
丁珂被迫摸到他的私密處,感覺腦袋轟的一聲,耳朵也嗡的一聲,接下來大腦陷入宕機狀態。
她反抗、麻木,他都上癮,她身上是老式香皂的香味,他愛瘋了,本來就擅長髮瘋,味道刺激他掀起她衛衣向上脫掉,雙手箍緊她背部,鼻樑埋進她胸溝。
“放開我!”
即便希望渺茫也絕不任人宰割!
“你利用我解圍,不付出代價?我很好說話嗎?”李暮近低聲說。
丁珂也有話要說:“你也可以不給我這個便利!讓他們把我丟海里餵魚!”
“你明知道我在,你還是來了,風險是你自願承擔的。”李暮近無恥、變態。
“我同學被騙到這裡!我不來她怎麼辦?成為你們的玩物?”丁珂狠道。
“誰管她。”
李暮近不管這些,他張嘴含咬住她的乳珠,舌尖圈舔,十分用力。
“啊——”她被逼得叫出來,又因阿嘉還在床上睡覺而不敢大聲。
她叫得李暮近很喜歡,他以前就喜歡她叫,但是以前哪有嬌和羞,以前她喊到喉嚨沙啞都是詛咒他死。
長長的鎖鏈拴住她的四肢